是镇山守城确实绰绰有余,如今我梁山兵精粮足,只等哥哥将令。”
王伦大喜道:“好,实在是太好了,如此看来,我梁山无需等到明年再战,各位兄弟,今日我们好好盘点一下我梁山家底,如果可行,我意欲年底发兵。”
众人当即炸开了锅,一个个纷纷汇报各自掌握的实力,唯有杜嶨几个新上山的看着这些老头领兴高采烈的样子生闷气,酆泰卫鹤更是低声抱怨杜嶨不肯早上山,说的杜嶨满面通红低头不语。
是夜,梁山再次大排筵宴,全寨欢腾。
聚义厅内,众位头领分作两个个大桌,把酒言欢甚是欢愉,此时,白衣秀士王伦、行者杨再盛、宝光如来邓元觉、北冥大将军石宝、铁桓侯杜嶨、黑面叔宝酆泰、卫鹤、司行方、银戟太岁史文恭、赛敬德苏定、拼命三郎石秀、立地太岁阮小二、短命二郎阮小五、活阎罗阮小七、摸着天杜迁、云里金刚宋万、小马钧叶春、神医安道全、活闪婆王定六,一共有十九位头领。
众人尝了王伦带回的美酒,无不赞不绝口,邓元觉更是欢喜的哈哈大笑,酒到杯干大呼过瘾。
马灵此时身体已经恢复了不少,因是山寨聚会,王伦也没避讳他,也让他一起饮酒吃肉,马灵看着这欢腾的场景,心中也是艳慕不已。一夜的狂欢,众人直到夜半才酒足饭饱各自回去睡了。
次日,山寨众位头领都开始投入到紧张的准备中去,誓要将梁山首战打的漂漂亮亮。
潘金莲被王伦安排与安道全夫妻住到一个院内,她是一个孤苦女人,又无亲友,刚好安道全的妻子身体还未痊愈,将潘金莲安排在此,两个女人既可以说说话相互陪伴,潘金莲也可以不至于无所事事,她是麻利人,将安道全的妻子照顾的妥妥贴贴。
马灵是个闲不住的性子,身体刚一恢复便坐不住了,他不是山寨头领,故此无事可做,他便在梁山四处闲逛。
忽然马灵听见一阵擂鼓的声音,听着不像战鼓,马灵心下疑惑,王伦曾经和他说过,除了库房有兵丁看守外,他在梁山可以随意行走,没什么禁地。故此马灵带着疑惑便随着鼓声走了过去,到了近前,马灵差点儿惊掉了下巴,只见有一处小小的院落,虽然不大,但分明是衙门的样式,外面还有一面登闻鼓,刚刚的鼓声便是一个女人正在用鼓槌擂打。
马灵迷迷糊糊的四周打量,都有些怀疑自己是不是走的太快,已经走出梁山了,但是看旁边有梁山的兵丁旁若无人的巡逻,这才确定自己还在梁山啊。
马灵定了定神,看衙门内有人出来将那女人带进去,自己也怀着好奇心跟了进去,只见这小衙门的院子里面已经占满了百姓,堂上坐着一个头戴浩然巾、身穿黑锦袍的官人,仔细一看,马灵差点儿笑起来,却原来是云里金刚宋万。
只见宋万正色对堂下坐着的一个老人说:“王老伯,你刚刚说你儿子忤逆不孝,敢问他如何不孝?”
那老者哭道:“宋头领,我那不孝子不让我吃饭,不让我睡觉,今日我刚刚要吃饭,他便拿筷子打我的脑袋,您看看,我头上的血就是他打的。”
宋万大怒道:“王阿大,你爹所言是否属实?”
堂下站立的一个汉子连忙跪倒道:“宋头领,小人只是昨日在茶馆听书听的入了迷,今日又多饮了两杯酒,当时想起薛仁贵跨海征东,误将俺爹当成了盖苏文,故此才会误伤老父,还望宋头领开恩。”
宋万怒道:“如此逆子如不严惩,我梁山何以为民?我宋万又何以为官?”
他转头对王老汉道:“王老爹,如今,宋某便为你出气,待我将他重责二十如何?”
那王老汉慌忙拱手道:“宋头领宋头领,你千万别打他二十啊。。。他,他不怕啊!”
马灵险些被老汉一下子闪到腰,心中暗笑:“俺还以为他要给儿子求情,没想到是嫌打少了,不过这梁山到有意思,审案子还问当事人的意思。”
宋万道:“既然如此,便打他三十。”
王老汉道:“宋头领宋头领,你千万别打他三十啊。。。他,他不怕啊!”
宋万道:“那王老爹,你的意思呢?”
王老汉道:“我的意思是,是要死的。”
宋万闻言反过来劝王老汉:“哎,王老爹,你想开着点儿,倘若把他置之于死地,将来谁给你养老送终啊?”
这老头说得也好:“宋头领!你说我还能那么糊涂么?我还指望他养老送终哪?现在他没事儿吃着我,还这么对待我哪!您瞧,我刚端起饭碗来他打我脑袋。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