语,林半夏还是头一次听到林义说这么多话,句句都是对她的袒护,心里涌出感动。
“你干什么?她再是什么乡君,回家里就是个丫头片子,还想翻上天了!”
林义已经走了出来,身后林大拽着:“二弟,你这是干什么,好容易回来一次,别惹爹娘不高兴。”
屋子里,老林太忽然就哭起来,一边哭着一边叫着:
“老二,你为了个早晚嫁出去的丫头,就惹你爹生气,真是白养了你了。”
又指着外边道:“都是娶了了不贤惠的女人啊,才让家宅不宁。”
林半夏“噗嗤”一声就笑出来,拉着王氏的手道:“娘,咱们快走,咱们走了,爷爷就不生气,奶奶就不哭了。”
又对林义道:“爹,咱们一起回家吃饭吧,家里石头和当归也还没吃呢。”
林义嗯了声,甩开林大的胳膊就走。
林大急了,李氏也急了,一人一个拉着胳膊。
林大急道:“二弟,爹说什么咱们听着就是,你这走了算什么。”
又转头对林半夏道:“半夏,你是乡君,可回家里就是你爷爷的孙女,得听你爷爷的话,不能忤逆你爷爷。”
这话呢,本身没毛病,但是放在这时候,放在林家这个环境里,压根就不对。
林半夏哼笑了声:“大伯大娘,你们还是放手的好,不然,我回去穿上圣上赏赐的礼服来如何?”
见王大和李氏没有听懂,林半夏好心地解释道:“我若是穿了那身礼服,就形同四品官员。
别说大伯大娘了,就是爷爷奶奶也要跪下叩首,否则就是不敬圣上,是犯了欺君大罪。”
林大和李氏的脸色一下子就变了,就是屋里的老林头和老林太也没了声音。
李氏还不太相信地道:“俺们可是你的长辈,哪里有长辈给晚辈行礼的道理。”
林半夏将李氏的手从王氏胳膊上拂下来,笑着道:“我就是不穿官服,也是乡君,是圣上圣旨封赏的人。
大娘,你说说,是你口中得长辈金贵呢,还是圣上封赏的金贵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