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嘿,这小子是不是太不识相了,裘山主都说了不方便,为什么就不能换个人呢?”
“就是,仗着自己是隐者,就强人所难,未免过分了些。”
陈书楼完全无视了这些议论,今天既然已经出手,就一定要达到目的。
“那位朋友,今天天姥山作为东道主,避战不出可就丢面子了。”
陈书楼连激将法也用上了,对着那个兽纹面具说道。
那人倒是没有理会陈书楼的挑衅,而是看向了裘別山,似乎在等自己门主的指示。
“既然小友都如此说了,那阳天,你就陪这位隐者的小友过几招,注意点到为止。”
裘別山也没其他办法,就如陈书楼说的,如果天姥山连陈书楼的挑战都不敢接,那么这场好不容易就要完美谢幕的论武,效果就要大打折扣了。
不过在裘別山看来,如今的阳天已经突破了三流,怎么也不可能输给陈书楼这样还没入流的角色,何况阳天还有体内那股让他都有些忌惮的力量。
听裘別山如此说,阳天也就直接走到了桃花坪中央,对着陈书楼一个抱拳,就展开了架势。
“冒昧挑战,还请阳天兄弟见谅,实在是今天收获良多,不摆弄一番也对不起裘山主苦心孤诣举办的桃花坪论武盛事,如有得罪还请兄台海涵。”
陈书楼现在还不能确定对方是否真的有问题,自然在嘴上客气些为好。
“出手。”
阳天丝毫没有跟陈书楼废话的意思。
陈书楼看对方的态度也知道现在就算自己再说什么也没有意义,索性打了这一场再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