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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有一个朋友,年不及十,却已被自己亲生父母贩卖两次,流落他乡。住的是他人屋檐,风雨不遮;吃的是残羹冷炙,三餐难继;穿的是破衣烂衫,冷暖自知。
我有一个朋友,他年过半百,家人尽丧。举头皆悲,不知何所诉;须发皆白,不知何所归。
我还有一个朋友......”
沈若梅没有像平常演讲那样的致辞,而是直截了当的进入正题,连演讲的题目似乎都忘了讲。
主席台下的全校师生都这么默默的听着,听着沈若梅在一个个介绍着自己的那些平常又特殊的朋友。
“我知道,这些朋友啊,如果按照户籍制度讲,他们没有一个是属于甘镇的。但是,我这些朋友啊,就跟我们一样,跟你,跟我一起生活在这片土地上。
我多么希望,这些朋友也能享受到这片养育了整个甘镇人民的土地的恩泽,也能让他们在这里生活下去。
我多么的希望,这些生活在你我身边的朋友,也能像你我一样的幸福,快乐。”
没有华丽的辞藻,但是所有师生都能感受到沈若梅那种心里真实的期望,那种兼济他人的善良。
综合楼三楼,那个属于甘中校长的办公室里,临着操场的这扇窗户开着,里面除了校长还有一个三十多岁的青年人。
此时他们两人都站在打开的大窗户前,眼睛注视着主席台的方向,耳朵里也传来喇叭里加工过的沈若梅的演讲。
“老师,您今天特意让我过来就是来听我这位小学妹的演讲的吗?”
青年人笑着对着校长说道。
“是啊,你作为甘镇现在的一把手,我觉得你有必要听听。”
校长平静的回答道。
那青年人听自己的老师这样说,也只能先耐着性子听着。
“辣椒头的事情,大家应该都或多或少有所听闻了。”
沈若梅放下了演讲稿,但是她并没有停下,反而接着说道。
“但是,我在这里还是想重新再给同学们讲一遍,因为这个不幸的孩子,总是被这个世界残酷的对待着,就在不久前,他又再次差点被拐卖了。”
“什么,不会吧?”
“真的吗,这也太......”
“辣椒头真的好可怜啊。”
“要是让我知道是什么人,又拐卖辣椒头,我要揍的他,妈都不认识。”
在主席台下的学生们也是义愤填膺。
沈若梅接着把辣椒头的主要情况再次介绍了一下,又把他差点被再次拐卖的情况简单的说了下。
当然陈书楼的那些超人举动还是被隐藏了,救出辣椒头与那些拐卖孩子的也不是他,而是一个不愿意透露姓名的叔叔。
陈书楼在下面听着,对于自己被称为好心叔叔,倒是坦然接受,他的年纪本来就足够当这些小家伙叔叔了。“哦,甘镇还发生了这种事情,我怎么没看到新闻。”
此时在办公室里听到了这个事情的校长,语气有些不太高兴的问着面前的青年人。
“哎,老师,这事情可不能怪我,这事太大,哪里是一个小小的甘镇能容得下的。那些渣滓,直接就被送到市里去了,说不定还要进省府呢。您老也知道,我们的政策,对于这类的犯罪那都是从重,从严的。”
青年人有些气馁的解释着。
“哼,避重就轻,懒得跟你计较。”
校长明明知道青年人答非所问,但也没有深究下去。
“也是因为辣椒头的事情,我突然想起了,我们每次上下学的时候,总能在最不起眼的角落,看见那些孤独的身影。
于是我们找了几个朋友,帮我们统计了整个甘镇到底有多少这样流离失所,食不果腹的可怜人。”
沈若梅举起了手里拿着的老三给的小册子。
“这本小册子里一共记录了,92位这样的流浪者,他们与我们一起生活在甘镇,却远远没有我们这么幸福。
为了能够帮助这样的人,我知道靠我们几个人是不够的,所以我打算在学校里建立一个社会活动小组,希望那些有爱心,有能力的,有时间的同学们能够与我们站在一起。
为了这个世界,或者只是为了我们的家乡,甘镇的更加美好而贡献自己的一份力量。
我们的小组活动教室,就在综合楼的一楼,最后一间多媒体教室。从今天开始,每天放学后,我们都会有同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