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皇幽幽的说了一句,眼睛却是扫着四周的美景。
“哦,这位小友是在质疑,我花家为富不仁,独占这人间胜地?”
花二爷倒是似乎来了兴趣,看着王皇轻笑了一声道。
“为富不仁到不至于,可钟鸣鼎食之家,能有多少怜惜天下苍生的子弟。古往今来的教训,总是告诉我们,**都是从上层阶级开始的。”
王皇说的似乎也越来越不客气了。
“这么说倒也是没错,百年前我花家确实也算的上是王侯之府,将相之门。可这杭州多少天灾**,我花家也都是出过力的,要是就这么一棒子打死,未免冤煞人了。”
“功是功,过是过,古往今来多少亡国的帝王,难道真的就一点功绩都没有吗。可既然这王朝是在他们手里没的,那这死后的谥号自然只能是桀纣之类了。”
“小小年纪,却是如此偏激,看你也是读过书的,就是不知道教你的是谁。要是被我见到了,非要当面说他一句误人子弟不可。”
花二爷难得的有了一丝愤然的情绪。
“怕是让二爷失望了,我向来自学的多,老师到有不少,可师傅却无一个。二爷总不至于自降身份跟我以前的学校老师过不去吧。”
王皇说道。
“荒唐。”
花二爷轻喝了一声,也不再开口,只是在一边自顾自喝着茶。
又过了一阵子,众人便看到有一个小厮带着人进了院子,那一头粉红的头发,不用见着面就知道必然是花信来了。
“陈书楼,王皇,无风,你们怎么来了,刚才下人跟我说有隐者的人找我,我还以为是谁呢?”
花信笑嘻嘻的说道,在这个大家子里,她本来就没什么朋友,如今陈书楼几人上门自然是有些欢喜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