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白面的袋子,以及又哭又闹的一大妈,王平安什么也没有说,但他眼中的“不信”,众人看在眼里。
傻柱的脸也是铁青,他是轴,不是傻。
虽然这个解释看上去比较合理,但其中的漏洞同样很多,不禁怀疑的问道:
“一大爷,不是我不相信你的人品,而是这半夜的,你想接济秦淮茹,直接给她就行了,为啥偏偏跑到这地窖里面?”
对于他来说,秦淮茹是他心中‘圣女’一般的存在,即便易中海是院里面的一大爷,但这么一出,还是将他心中很美好的东西一下子给击得粉碎。
刘海中眼珠子也是滴熘熘直转,帮腔道:“是啊,老易,刚刚我们大家问的时候,你还遮遮掩掩的,告诉大家,这地窖里面没有人了?”
“你啥意思嘛?”
“......”易中海脸上的肌肉直扭曲。
而在场的其他人看着易中海,也是一个个眼中光芒闪烁。
阎解成瞥了他一眼,“没错,我们最先开始发现地窖里面有人的时候,你不吭声,一听说去叫厂里面的保卫科你才应声?”
一大妈这时候冲着易中海吼道:“这还用说吗?他心里有鬼!”
“老易,你老实说,到底是咋回事儿?”刘海中是看热闹不嫌事大,不仅不帮着易中海,还在一旁拱火。
刘海中此时的心中的火热啊,
今天这事情,这气氛都顶到这儿了,怎么说也得给易中海身上抹黑啊,要不然自己啥时候才能当上这院里面的一大爷?
易中海气得额头上的青筋直跳,“我特么真的就送点白面。”
“什么也没有干!”
阎埠贵挠了挠额头,看了旁边的王平安,不动声色的说了一句,“老易,贾东旭可是你徒弟,这事儿不地道啊!”
“阎埠贵,你......”
易中海指着阎埠贵,气得牙根疼。
刘海中看着大伙儿,然后强压住心中的兴奋,笑着说道:“我看这事儿,咱们几个是说不出来个四五六,要不然让轧钢厂的保卫科来?”
阎埠贵:“我觉的可以,咱们几个能问出来什么啊,毕竟老易的身份在这里放着,还是让厂子里面的保卫科来吧?”
易中海眼睛勐然瞪大,手紧紧的攥住,目光如火的看向一大妈。
那意思:“闹,你就这么闹,厂子保卫科的人一来,我的工作没了,到时候,咱们都喝西北风去!”
聋老太太见状,哪里能容这事儿继续发展下去,站了出来说道:“这事儿我知道,我让老易给秦淮茹送过去的。”
聋老太太在四合院里面的地位最高,是这个年代少有的‘五保户’。
吃的同样是公粮。
在院里面说一不二,贾张氏那么胡搅蛮缠的人,见了她一句话也不敢顶。
有她的背书,大伙儿的脸色不由缓和了下来。
一大妈原本还哭着,此时也“醒悟”了过来,悻悻的改口道:“哦,对对对......我也记起来了,老易和我说过这事儿的!”
“呃......”
刘海中被聋老太太和一大妈这么一整,一时之间不知道该怎么说。
众人的眼神惊疑不定,但一大妈才是真正的苦主,她都这么说,别人还怎么继续追究?
易中海见状,终于松了一口气。
聋老太太看着众人,说道:“行了,这就是一个误会,大晚上的,都回吧!”
傻柱的眼睛里面虽然还有怀疑,但有聋老太太的背书、一大妈这么说了,他也只能这么认为。
大家最后终于散了。
刘海中心有不甘,为没有趁机将易中海拉下马而可惜,但也只能如此了。
王平安笑了笑,也没有说话,这一场闹剧,本来就没有想着将易中海拉下马,但众人的眼神中的怀疑,他已经看到了。
大伙儿一个个眼神如刀,
真的是误会吗?
谁也不要低估人们对于更阴暗面的猜测和怀疑,尤其像今天这种漏洞百出的‘误会’。
足以将易中海在所有人心中的完美形象给划上一道大口子。
......
......
而在京都医院之内,
贾东旭问贾张氏,“妈,秦淮茹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