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情否？”

“无情！”天道的声音冰冷回答道。

“第二问：人，有情否？”

天道沉默了一会儿，才做出了回应，“有情！”

“第三问：天使，是否有情？”

这一次，天道沉默了很久，才缓缓回答：“是我天道的使者，自然无情！”

天机此时追问道：“既然无情，那为何当时的我会有情？若是当时的我无情，又何来后面这么多事？”

天道愣住了，但很快反应了过来，“是你自己六根不净，你既然能舍弃兄长、亲朋，又为何会因为一个爱情背叛我？”

“那你当初为何不直接给我斩尽所有情欲？”

“那是我给所有天使的考验！只有真正做到了无情无欲，后面自然会得道成天！”

“那我当时最多只是考验未通过，你凭什么控制我，让我杀了她？人的命难道不是命吗？还是说，她做了违背你的事？”

“未经审判，屠人满门，纵使那些人有恶，也不应当由她来惩！”

“那是一个乱世！那些只想安居乐业的人难道就活该被那些恶人夺去赖以生存的粮食去死吗？”

天机惨笑道：“天道啊天道，那乱世……不就是你造成吗？天地不仁，视万物为刍狗。只有你一人坐观世间兴衰变化，凡有不尊你者，还有哪一个人活着的？”

天机紧紧握着拳头，“知道为什么我成了神皇后，修万道，却以天机为名？因为我要记住曾经的仇恨！每当有人念起天机之名，都会让我想起曾经我所做过的事，我要用一生去偿还！”

天道的神色再度变得冷峻，“说完了吗？既然说完了，你大可以来试试，我倒要看看你能不能斩杀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