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士们先生们,这张十元折白错币已经叫到了七十万元了,八号牌的先生已经退出了竞争。现在还有加价的吗?”
现场一阵沉默,三位举牌者忽然间像是协同好的,都默不作声了。
“七十万一次,七十万二次,七十万三次,成交,恭喜十一号先生。”
此刻,大屏幕显示出了一张五套币九九版百元倒水印。无评级,品相八点五分,开盘价八十万元。
“下面,将要拍卖的是一张五套币九九版百元倒水印,开盘价八十万元,每次加价幅度两万元,现在有没有加价的?”主持人激情澎湃的问道。
“我们这一次不出价,静观其变好了。”欧亦然低声说道。“这张倒水印虽然没有评级,但的确不是人为造假。”
“越是这样,人们的疑惑越大,我们不出价,黄牛党就摸不清底细,我们一旦出价,他们就知道这张币是真品,一定会蜂拥而入来搅局的。”
雅量点点头,低声笑道:“这主意好,我们就这么办。”
“五套币九九版百元倒水印,开盘价八十万元,有没有加价的?”主持人的激情在显著下降。
全场叽叽喳喳的,议论纷纷,都在你看我,我看你的,居然没有出价人。
“没有出价人意味着流拍。”雅量说道。
“那样的话,我们可以通过拍卖公司找到藏品持有人议价成交。”欧亦然低声道。
“说不定,比起拍价还能低一点呢!”
“八十万一次,八十万两次,八十万三次,这张九九版百元倒水印流拍。”主持人宣布道。
“瞧见了吧,我们已经成了风向标,只要我们不动,黄牛党就掀不起波澜。”欧亦然轻声笑道。
“是啊,等拍卖会结束后,我们去找持有者议价。”
“嗯,看起来,只要不是评级币,黄牛党心中就没数,我们不出价,他们就无能为力。”
“是啊,看来,果然是与人斗,其乐无穷呢!”雅量低声笑道。
“后面还有三张错币,我们都持观望姿态。只要流拍,我们就去找持有者,黄牛党想参与叫价尽管叫好了,看他们最后怎么收场?”欧亦然自得的说道。
的确,后面的几张错币,只要是评了级的,黄牛党必定参与叫价。而没有评过级的裸币,欧亦然他们不叫价,黄牛党一概不吭声。
当天拍卖会结束后,三张裸币大概是因为欧亦然没参与的因素吧,竟然全部流拍,而评了级的,黄牛党叫价非常踊跃。
欧亦然和雅量起身离场的时候,意外情况出现了。
那位栽盹先生不知从哪里钻出来,悄悄的拽了拽欧亦然的衣袖,示意跟他走。
欧亦然和雅量对望了一眼,具觉有趣,于是在后面跟了过去。
栽盹先生出了大门后,往左一拐弯走了。
欧亦然拽住雅量:“底细不明,不可过去。”
栽盹先生一回头,见二人没有跟过来,就招招手,意思让他们过去。
欧亦然给他摆了摆手,返身进了拍卖公司。
栽盹先生转过身小跑几步,追了上来,也不怕人们异样的眼光,叫道:“两位慢走。”
欧亦然和雅量回身,问道:“你有何事,为什么不能在这里说?”
“欧先生啊,这里不方便嘛!”
“什么,”欧亦然惊讶的看了一眼雅量,又看着栽盹问道:“你怎么知道我的姓?”
栽盹先生心知情急失言,不好意思的解释道:“岂止是我知道,这里许多人都知道欧先生的。”
“哦,”欧亦然和雅量对望一眼,笑道,“果然被你猜对了。”
他回头望着栽盹先生:“你到底有什么事?”
“欧先生,这里不方便谈话,我们去喝壶茶,慢慢聊可好?”
“你先交个底,到底什么事?”
栽盹先生四下一看,低声说道:“那张大福耳,我可以转让给你,价钱好商量?”
“我有点不大明白,你费神费力的买到手,何以又愿意议价转让呢?”
“这件事三言两语说不清楚,欧先生,我们还是去喝壶茶慢慢聊吧!”
欧亦然和雅量交换了一下眼色,说道:“你先说说你想以什么价格转让,我认为有必要,就谈。没必要,你也不必浪费茶水钱。”
栽盹先生低声说道:“欧先生,你开个价吧?”
“明人面前不说假话,我的心里价位是一百五十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