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出。但他依然想垂死挣扎,费力的吸了一口气,说道:“大家不要气馁,我们才输了一场,还有两场呢!”
一个精瘦精瘦的矮个男子跃了出来,用一副公鸭嗓子说道:“第二场,比轻功。我们在两根柱子中间及一根细锁,从这头走到那头,再从那头走到这头,中途掉下来的算输。”
他说完,自腰间哗啦一声抖出一根小指粗的锁链,显然是一条链子枪,手一抖,枪头砰的一声扎进一个柱子半中腰,也就是三米五的位置。身子随之跃起,将另一头扣在另一根柱子同样高的位置上。
紧跟着身体一个引体向上,宛如一个卓越的杂技演员那样,张开双臂,颤颤巍巍的站在那根细锁之上。
晃晃悠悠一步一步从这头走到那头,然后用手扶着柱子慢慢转身,从那头走到这头。然后一跃而下,颇为自得的看着欧舟和江阳。
两个柱子相距足有十米。那精瘦男子显然抱有必胜之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