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错!”裴远微微点头,道:“五万沙陀叛军,想要攻陷雁门关之中任何一座关口,又岂非难事。”裴远轻哼了一声,也不知道是为了方才高立山轻敌,还是为李国昌父子的沙陀叛军。
高立山脸色大惊,若是真如裴远所虑那般,李国昌父子的沙陀叛军攻破了雁门关二十二座关口其中任何一个关口,就相当于洪水滔天,突破闸口,洪水势必波涛汹涌,滚滚袭来,到时候,这雁门关,岂不是只有被李国昌父子的沙陀叛军一一逐步攻陷的命运。
雁门关失守,那么整个河东危矣,沙陀叛军势必波及到太原府中晋阳城皇帝李儇行宫。
直接威胁皇帝的安全,而若是如此丢失雁门关,惨败而归,他高立山,作为雁门关守将,岂有活命,不仅自己性命不保,怕是也会连累他高立山的一家老小。
如此倾天之责,他高立山如何能够担当起。
所以说,雁门关之战,对于高立山来说,只能赢,不能输。
想到此处,高立山心中大惊,脸上浮现出惊恐之色,额头上也是冒了出冷汗,呼吸也急促了许多,良久,平复一下心神,这才问裴远,“裴国丈,那我们该怎么做?”
“高将军,以你只见,这李国昌父子的沙陀叛军,会攻击我雁门关哪座关口?”裴远眼眸复杂的看着高立山,沉声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