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城市卫戍长官仍是十分自信于自己的判断道。
“报……报……长官,北郊营地遭遇不明袭击,整个营地都遭到了炮击,损失惨重呐。”就在潭州的卫戍长官在给自己的部下说教时,一个衣衫破烂的士兵骑马飞奔来到了众人跟前。满脸硝烟黑渍的他还没站稳便跑至长官跟前,以一种近乎哭诉的语气向其汇报情况道。
“北郊营地遭袭!”潭州卫戍长官顿时语塞,刚才以“博学”自居的他说了那么多,现在等同于活脱脱的被打脸。才被他威压稳定的军民情绪立刻又爆棚了起来。毕竟,现在是一个受了轻伤的北营士兵,活脱脱的站在他们面前。
“都慌什么!能在几天前进到潭州城还没被发现的部队规模一定大不了,不过是些游击袭扰的小股部队罢了!”潭州城卫戍长官发表了自己的新观点,试图重新稳定城内的军民。
见在场的所有人仍然是怀疑大过信任,这位卫戍长官立刻再下命令道:“卫戍营立刻全员集合,随我跑步向城北进发!”
如此情况下,这位潭州城守将清楚自己唯有身先士卒才能稳定军心,才能一探究竟,才能清楚在北郊到底发生了什么。
然而他不知道他就这样离开主城区前往人口相对稀疏的郊区等同于再次犯错,摩托化团这边早就在等着他自投罗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