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她也能一眼看穿某些人拙劣的演技——在没有任何滤镜后。
然后她就看到自己的丈夫露出了奇怪的表情,先是吓了一跳,随即又转为庆幸,然后说:“老婆,我已经试过了,这是个骗子。我们还是相信警察比较好。”
客厅里的警察自然跟着附和。什么情报屋,听起来就是灰色地带的产业,他们自然不会支持公民不信政府机构,而去找这种情报贩子。
“这样吗。”她不再说话,只是手紧握着手机,握得生疼。
尽管她再不愿意相信,也没有办法自欺欺人了,买断这份情报的人是自己的丈夫,哪怕不是他,他也在帮试图杀死她的人隐瞒,这跟他本人想杀她没有任何区别。
她突然想起,这一切并非无迹可寻,曾经有人暗示过她丈夫和某个女佣说话神态有些不对劲,但是她都没当回事,坚持是他人的错觉或者偏见。直到今天她终于摘掉了滤镜去观察,倏然心凉了一片。
爸妈曾经跟她说过,自古以来,几乎没有一个下嫁的女人能有好下场,大多男人只能跟糟糠之妻共苦而不能同甘。但是她也和那些女人一样,坚信自己是特别的,自己找的这个男人也是特别的,他们跟那些人不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