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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你昏迷期间,裘法手术做完了,龙锦手术做完了,两人都相安无事。”费先生用一种毫无起伏的声音说。
“接下来华兰,不,全世界所有国家,每一个城市都会开始搜索我们隐藏在各处的破膜机,下水道、废弃学校、森林,每个角落都会被搜索一遍,全都会被找出来摧毁。而我们的原材料却因为联合部队的围追堵截,始终无法运送到工厂,破膜机的生产数量一直都上不去。江清,你原本是个被华兰、被所有人抛弃的小孩,是组织收养了你,给了你在这个残酷的社会上立身的资本,你才没烂死在街头上!我们给你吃,给你喝,更是让你当上了继承人,无论是出于感恩还是职责,你都应该要引领组织走向伟大的未来,可你却闯下这种大祸,让组织几乎穷途末路,想好怎么弥补了吗?”
江清从费先生那平直的语气里听出了冰冷冷的杀意,他们损失巨大,可无论是裘法还是景姵都安然无恙,还多出了一个楼听这样难以应对的敌人,这情况显然让费先生感到崩溃和绝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