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太。这时又有一个鼻梁上有道疤的男人走了上来。正是一直陪着她呆在研究所的幼子,楼甯舟的弟弟,楼听的叔叔楼峥。
楼老太太看了他一眼,小声问:“都清理掉了吗?”
楼峥微不可查地点点头,老太太绷紧的面孔更加松弛了一些。
……
无论楼听那些世界各地以亿为单位的信徒有多么疯狂,尖叫怒骂声有多大,都无法阻止廖忆安。
第九军的火力充足,对楼听的攻击源源不断,丝毫不给他任何喘息的机会,看着那圣洁的白色几乎完全染上红色,楼听被越来越逼至地面,廖忆安猖狂的笑几不停歇。
地上的人们越来越能看清他的惨状,信徒们的尖叫咒骂声也越来越凄厉,其他国家的信徒们的暴动也越来越大,聚集的人群不断扩大。
但是这个世界上并非所有人都是楼听的信徒,大量聚集的人群势必影响很多人的日常,被堵得车满为患的大街上,有急事的人们脑袋伸出窗户大声叱骂,而在一些信徒眼中,这个时候还有什么比楼听更重要更值得着急的人和事呢?矛盾一再升级,很多人就像被点燃的炮仗,场面激烈又混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