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想彻底的拿下许大茂,跟着他到城里去享福。
打定主意之后,她就拿出压在箱底结婚时穿的衣服,每天把自己打扮的花枝招展的,安安静静的坐在家门口纳鞋底做手工,只要许大茂从她家门口经过,贼眼从她身上多描几下,她就会对他不假辞色,柳眉倒竖,当面啐他。
所谓“妻不如妾,妾不如偷,偷不如偷不着”,她的策略大获成功,许大茂就吃这一套,这一下子勾得他心痒难耐,天天故意从她家门口晃来晃去的多走几回调笑一下,一来二去的两人也就混熟了。
潘寡妇又不是真要做什么守身如玉的女人,见许大茂上勾之后就改变了态度,时不时的和他说几句软语温言。
许大茂见了大乐,以为潘寡妇是被自己的魅力所打动,顺势拎着线鸡试着要求到她家喝酒,这正中她的下怀,自然欣喜的答应了。
线鸡做好之后潘寡妇就拿了一根大鸡腿和几块好肉支开9岁大的儿子,拿起散酒招呼许大茂吃喝了起来,潘寡妇做菜的手艺还是挺不错的,许大茂吃了之后大呼过瘾,
两杯散酒下去之后他的胆子就大了起来,装做不经意间摸摸她的小手和翘臀,潘寡妇欲拒还迎,这一下子就勾得他心头火起,恨不得就地和她成就好事。
潘寡妇哪是这么好相与的,小便宜可以占,但到了实质性的时候就坚决拒绝,许大茂还未上勾,就绝对不让他得手。
许大茂无可奈何,不敢用强,心头又痒痒的慌,只好三天两头的拿着线鸡或者野兔什么到她家打牙祭。
就这么过了一段时间,今天潘寡妇感觉时机终于成熟了,主动约了许大茂晚上喝酒,早早的准备了一桌还算丰盛的饭菜,先让儿子吃好饭又许诺了过几天要带他进城享福的事情就支他去睡觉了,他儿子倒也懂事,一声不吭的离开了。大约7点多的时候,许大茂应邀而来,见了盛装打扮的潘寡妇心中大喜,又看到了一桌还算丰盛的酒菜,更是乐开了花,感觉今晚会有好事。
两人打情骂俏了一会儿,潘寡妇拿起早就倒好的酒劝他喝了起来,又夹菜喂他,许大茂哪享受过这种待遇,心里麻酥酥的,笑纳了,大手故意放在她的肩膀上游走。
潘寡妇知道许大茂酒量浅,又好面子,三言两语就劝得他晕头转向,一杯接一杯的灌他,又不时的夹口菜喂他,许大茂哪经过这样的阵势,很快就喝的酩酊大醉。
潘寡妇见状放下手中的快子,嫌恶的推开许大茂搂着自己肩膀的大手,重新拿起一双干净的快子夹起桌上的好菜慢条斯理的吃起来,美美的饱餐一顿之后,潘寡妇正准备起身扶许大茂到自己的卧房里,
当然不是要和他睡觉,只是要做一个睡觉的假像而已,在扯结婚证之前,她可不会轻易的失了身子。抓把柄的人选她也准备好了,就是她的公公婆婆,
老两口也知道强迫儿媳妇给儿子守一辈子寡是很困难的事情,现在也不提倡,还不如放手让儿媳妇操作一番,成功了孙子也会跟着过好日子,失败了也能讹一大笔钱。
这时院门外却传来轻轻的敲门声,潘寡妇听了很纳闷,难道是公公婆婆?时间还没到呢,他们来这么早干嘛?无奈起身去开门,走到门口小声问道:“谁呀?”
“采菊,是我,汤敬修。”门外传来一道低沉沙哑的声音。
“表哥?!”潘采菊听了惊喜交加,慌忙打开木门,见到了一位三十来岁,脸上带着伤痕,身上穿着又脏又破叫不出名字的黑灰色制服,长相还算俊朗的年青人,疑惑的问道:“表哥,这个时候你怎么会来找我?”
“唉,一言难尽,你先让我进去再说。”汤敬修长叹了一口气,小声说道。
“好。”
汤敬修三步并作两步快速走进了院子,等潘采菊拴好木门,小声问道:“你公公婆婆在吗?”
“不在,他们在村里的老房子住呢。”潘采菊微笑着摇头。
“是吗?这就好,这就好。”汤敬修长舒了一口气。
“对了,你还没说今天怎么这么晚来找我?”潘采菊疑惑的问道。
汤敬修拿起表妹的小手轻抚了几下,看着她的眼睛,温柔的说道:“我和我媳妇离婚了,今天提前下班骑了自行车过来是想接你和孩子回城跟我一起生活的,结果走到半路被几个无业游民给打劫了,只好一步步的走到你这里来了。”
“这是真的?!”潘采菊听了大喜过望,不可置信的看着自家表哥,自动忽视了他话语中的漏洞。
“当然,如果有半句假话,天打五雷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