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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胡言并没有把自己的猜想和任何人分享。
在获得进一步证据之前这只是一个猜想。
另一边,异能者们率先恢复了意识,开始继续他们的行动。
他们下意识忽略了这期间发生的种种异常,似乎刚刚的那一切都是个bug,而现在程序员已经将它修复了。
其他人对狗子的记忆也完全消失,完全没有发现狗子的存在,仿佛狗子变成了鬼魂。
胡言拿着囚禁狗子的牢笼在其他人面前晃了晃,结果高河问“你哪里弄来这么大一个玻璃球”。
胡言瞅着这么大一个玻璃球,拿又拿不动,索性把它丢在原地,直接离开。反正这狗被困在里面,再也不能兴风作浪了。
没想到的是,在胡言远离的一瞬间,“玻璃球”内的狗子突然疯狂挣扎了起来,它拼命扭动身体,却完全无法移动,只能拼命撞击玻璃球。
胡言突然发现了问题。自己的镜面被攻击,自己都会有所感应。现在那狗子跟失心疯了似的在玻璃球里面折腾,简直就是在胡言脑袋里塞了个闹钟。
“这狗是真的烦。”胡言找了个借口,让其他人先走,自己则回到狗子身边。
这狗子真的是个狗皮膏药,赶又赶不走、打又打不死、躲又躲不过。
不过胡言此时想到一件事:如果怪物指使狗子来攻击他,那么现在怪物撤退,是不是意味着狗子已经没有后台了?那么它也就没有追踪自己的理由。
胡言以为是怪物命令狗子追杀胡言,毕竟狗子本身的能力很可能都是怪物赋予的。
当然胡言心中无法否定一种情况:狗子能力还在,并且依然对胡言充满怨念,只等着胡言解开镜面囚笼就扑上去咬一口。
胡言在一瞬间撤掉了所有的镜面,接着迅速发动能力离开。
此时,狗子看向胡言飞速离开的身影,内心是何等的绝望……不过好在它重获了自由。
于是,狗子抽动鼻翼,追随着胡言的气息,钻入了一个角内。
胡言迅速回归了大部队。
就在他准备环顾确认一下狗子有没有追过来时,一声犬吠传入了他的耳朵。他回头一看,发现狗子正留着哈喇子冲向他。
“你不要过来啊!”
胡言看着眼前老老实实蹲坐在地上的狗子,不知道说什么才好。
在一番极其费力而且还得避人耳目的交流之后,胡言大概理解了狗子想要表达的东西。
狗子由于某种神秘力量的制约,不得不待在胡言身旁。
它表示可以向胡言献出忠心,心甘情愿地当胡言的小(宠)弟(物)。
不过,这条狗不是一只普通的狗。胡言可没有忘记这狗可是一肚子坏水,先前追着他的屁股咬了多久!现在这狗突然跑到他面前摇摇尾巴,表示我决定当你的舔狗,除非这狗被什么东西附身了,否则胡言不可能轻信。
胡言不知道的是,这狗确实要被什么东西附身了。
胡歌为胡言准备的这把匕首,可不仅仅是把武器。
在狗子的一番软磨硬泡下,胡言终于同意了狗子的跟随。不是他想,而是他不得不。
在这段与狗子的交锋中,胡言发现这狗真的有一股流氓的气质。它用自己的恒心与毅力向胡言证明那些带狗字的脏话并不是对狗的一种污蔑,而是一种赞美。
不过,也许正因为这狗子如此特殊,它才能成为异能犬。
狗至贱则无敌啊。
既然狗子已经心悦诚服地当他小弟,那么胡言也理所当然地从这位小弟身上打探信息。
如果狗子袭击胡言真的是那个怪物指使的话,那么,狗子与怪物有一种途径可以交流。胡言就试图向狗子取证。
但可惜的是,狗子智力再如何超群,它终究只是拥有狗的声带,实在是没法说人话。
即使是胡言,也只能勉勉强强的从狗子的叫声中,分析出两个信息:
“姆西斯哈”与“廷达罗斯”。
这两个词语似乎很重要,狗子拼死拼活,最后甚至好像改变了自己的身体结构,才勉强发出了这两个单词。而发出最后一个音之后,狗子便昏死过去。这两个单词似乎是某种不可言说的禁忌。
胡言只能辨认出这两个名词应该是名字,至于是地名、人名还是什么其他东西的名字(比如说那个怪物),狗子自己可能都不知道,更不可能跨着一个物种差异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