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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这样,燕春搞到了好多物品,里面就有枪支与大烟等一些害人的东西;这是他为那些土匪们准备的枪支与那些烟馆准备的货物。这些内幕,广财是一点也不知道。事后,燕春千想万想不得其解,自己这次是很秘密的,就连黄汉权也不知道呀。为什么稽查队好像有准备的呀?他那知,原来茅镇的冯协都统得到消息,知道了有人要在自己辖区转运枪支等违禁品。
燕春运私货的这消息是从湖南那边转过来的,这可能是那边军中之人卖枪分赃不匀而有人有意为之。这还得亏黄汉权没跟黄汉卿说燕春要去做买卖,所以他的出行没引起黄汉卿注意;要是黄汉卿上燕家门找人,那他就危险了。
黄汉权是为了他的将来,他怕哪天黄汉卿对自己翻脸不认人,自己就在燕春手下干下去也行。他这是脚踏两只船,为的是生存风险小些。其实,那些天茅镇河岸上稽查队到处闲逛,他们是得到有人把违禁物品要带进茅镇,为首的是谁可不知道。坐镇堤镇的冯协都统很是重视此事,就派儿子冯乾坤带警卫队协助稽查队在镇上巡逻,他们布下了天罗地网一心想要把贩卖军火的贩子抓住;谁知燕春来了个误打误撞地船进了洪湖!
在当日傍晚后,广财与朱老幺驾一艘船去树林取货,连夜把东西运到夏水口准备下货时看到了几个稽查队在转悠。广财一看形势不好,要朱老幺把船退回到长江边沙洲深处,又忙下船把船上几样重要物品藏进沙洲树林里。好在这次的稽查队在夏水口设的卡子比起昨天松懈多了,因此也没发现。广财带朱老幺再次把货藏好后,嘱咐朱老幺住在客栈等燕春船回来后提走货。安排好了后,广财则到江边搭洋船(小火轮船)去了茅镇。洋船到茅镇江边船码头已是黑夜了,广财趁黑夜进了镇内,找了个偏僻的小旅馆混了一夜。第二天,天上刚起鱼白肚云朵的清晨,广财就去了胡曦堃家。
这胡家有钱,除了在湖村有白墙黑瓦的大院子外,在茅镇也有洋房子。
胡曦堃发见了广财笑道:“你他妈的真馋,余禾几多日子没见到你就要找她!我可不知道她野到那里去了啊。”他知道余禾为了他早就到了茅镇。
广财一笑,“公不离婆,你嫉妒了!”
胡曦堃大笑,“你还是爽快,敢作敢当。我就是喜欢你这一点!”如是,叫来两个人上场,加上他陪广财打起了纸牌来;这纸牌是乡下人爱打的名叫上大人的纸牌。直玩到夜幕降临,广财才告辞胡家独自去了。
胡曦堃知道广财要去会余禾,提醒道:“莫让那个游方的货郎碰到了,那小子可不比平常人,手上还很有几手。据不靠谱的消息,他可是冯乾坤手下的红人。这冯乾坤是冯协都统的大公子,他爹可是坐镇的驻军头头啊!”广财道:“这与我么关系,我在茅镇与他们扯不上。”
胡曦堃道:“你他妈的孤路寡闻,人说内河五大家族是指那几家啊?那就是田、冯、李、胡、洪五大家族。冯家是茅镇一霸,冯宜缑是镇守湘鄂西的协都统。田家是胡、冯、李三家的老丈人。黄汉卿是冯宜缑的亲外甥。这李成仁的妻子与我大伯的妻子与冯乾坤的妻子是嫡亲三姐妹!还有洪家,他家也出了个协都统,如今镇守鄂南。你说,你在我们江北这块地上能逃得脱他们的哪一张网啊!这个货郎就是冯家的走狗、暗探!你要打狗那不就是要欺主了吗!不过我胡家不会欺负你的,谁叫我们是哥们的呀。至于洪家你们是亲戚,也不怕!”
一听,广财才知道现在余禾玩的一个货郎是如此人物,真的磅上了大腕了,凭他们冯系四家的来头,自己再哪么去帮余禾解脱也恐怕是白搭了。广财知道,胡小子警告自己不能与那货郎来横的,自己要是来横的就会害了余禾。如是谢道:“听君一席话大长见识了!”他有点巴结这小子的意思,必仅胡家属冯系四大家族之一啊。
胡曦堃道:“这官场比你们那江湖复杂多了!”随后又笑道:“社会本就是江湖,它也包刮了官场。”
广财也笑道:“还是你行,谢赐教了。我也得回去了!”
胡曦堃道:“去吧、去吧,带我问那余小姐好!”
谢过胡家小子,广财回到了他住处休息了,我才懒得去管余禾的那些闲事。直到第二天一早,广财才到钱庄去上班,一到大门口,就被小李子在外面拦住,他笑道:“你这几天到那里偷偷玩了才回来,是在牌馆打了几夜纸牌吧?还是为你那个余妹子有什么事情惹得你不高兴地躲起来了?她既然是你家想要未来的儿媳,迟早是会嫁到你家的,那么急干什么。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