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爹,您不要这么说,孩儿从来都没有怪过您。”孟萧然连连摇头,焦急道。
他从小就知道自己的身世特别,但他也不是争qiáng好胜之人,早早就懂事的他,对于能够留在自己父亲的身边,就已经感到很满足了。在外人面前他们虽是师徒二人,但私下里,却是比寻常父子更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