秘而不外传的某种相人之术,白立业很快书信一封给族长,回信后果然得到了印证。
此外,信中交待白立业,除了壮大队伍,三人可用,落款一个“公”字的印文。
每次队伍下山,付玉都偷偷摸摸的跟在树杆和驴尾巴他们那队,白立业也无所谓,反正这小子福大命大,只要不添乱,任其瞎鼓捣。
久而久之,付玉和那几个少年,便自发形成了一个小山头,平日里无事时,就会聚在一起,在寨子的后山相互监督练武,或者在树杆的怂恿下,教驴尾巴,磨盘和墩子他们识字。
至于收拾马圈的工作,付玉看到阿云和阿杰来到寨子后,主动揽下,自己就更是乐得轻松,完全甩手不干了。
好像这样的日子也不错,付玉乐呵着。
寨子里的人,越来越多,慢慢已经达到了五百之众,曾经的草莽,也开始变得正规起来,每日晨晚,都要操习演练那些军中的战阵与技法,时间匆匆而过,直到饮海寨,第一次面临被清剿的危机。
登天桥那里,云波船整整停泊了数日,都在等着东野芝和那条虹娘的攀天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