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往外面而去。
今日,赵庆尽调赵家护卫,往春光阁而去,而赵家成年的男子除了被关着的赵承欢,几无人在家。
听说,大房大太太又病了呢。
这可不正是一個绝好的机会?
石三郎这些年在春光阁没干别的,日夜细研赵家舆图,是以对赵家的房屋结构,那是分外熟悉。
据他的推断,赵庆那老儿多狡诈,当年肖家那批金银珠宝,应是藏在,最不受宠的赵家三房里。
石三郎站在廊下,望着新砌的墙,以及被挖得乱七八糟的池塘,心中闪过一个不好的念头。那批金银珠宝,不会已经被挖出来了吧?
一个仆妇提着篮子走过来,石三郎问她:“这池塘好端端的,为何要挖成这般模样?”
仆妇笑道:“三姑爷还不省得罢,这池塘原是二房四姑娘亲手打造的,如今既分了家,三太太不喜,便请了风水先生重新弄过呢。”
石三郎嘴角扯了扯,好你个赵庆老儿,果真狡诈!据他这几年的分析,肖家的那笔钱财,最有可能是藏在池塘里。
仆妇继续道:“不过挖池塘的那几人,这几日都染了风寒,没法子做活,这才没弄好呢。”
石三郎便笑:“我带来的那两个仆人,倒是力大无穷,横竖闲着也是闲着,便让他们来做活罢。”
三姑爷可真真是个好女婿。
仆妇赶紧到灶房,将此事禀与三太太。
朱氏闻言笑道:“女婿倒是有心了。”说罢仍旧搅着锅中的羹汤,丝毫不去理会石三郎将自家的院子挖了个底朝天。
越过天井,赵锦衣眉眼轻挑。万万没想到,天井之后,竟然又别有洞天。
一方可清晰瞧见对面人的巨大薄帘挂着,可闻其声,观其动作,但对面的人对他们却是无知无觉。
祖父赵庆由胡管事护着,就坐在椅子上,竟然在与人对弈。棋子落在棋盘上,声音清晰可闻。
宋景行语气轻轻,在赵锦衣耳边道:“赵老对面那人,乃是唤作谢明,自称是春光阁的东家。”
谢明?赵锦衣眯眼,那人的一举一动,竟是有些熟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