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璃也是相当低调,不像下面这位弄得满天花雨。
“我们是以个人名义来参加云王会的,他们是天启氏族的使团,立场不同,当然不一样了。”扶苓解释道。
“我倒是看你和流璃都没有公主架子,不像我们村里地主家的女婆娘,整天拿鼻孔瞅人。”漠白说道:“昨晚霜绛他们离开的时候,我听霜绛说这次来的公主是个麻烦人物。”
扶苓干笑两声,心想倾卿确实不太一样。
“都说现在云王会的冠军候补已经不止桃李七杰了,还有你们这些圣启国的人,以及腾龙国来的妖族,像龙也那样的,我发现我好像一个都打不过。我们这些没什么背景的,都成了你们的陪衬。”漠白酸酸地说道,最近在火羽客栈,他常常因为自己不够优秀而和周围格格不入。
“等你构筑了灵道,肯定就不一样了。”扶苓安慰道。
漠白摇了摇头,他心里清楚,这些贵族子弟之所以能走在前面,并不仅是拥有丰厚资源那么简单,他们还是那种因为特别努力,才看上去毫不费力的人。
这样的现实让漠白心中很受打击,他已经不再是初来玉都时,那个只懂立志、有些目中无人的无知小鬼。
他握紧了手中的拳头,看向床上的景炎,“他之前对我说,如果有事需要我帮忙的话,不会客气会直接和我说的。可你们这次出了这么大的事,他却半句都没和我提过……我还是太弱了啊。”
这是漠白第一次深刻意识到,“你放心吧”翻译过来,就是“你别管了”。
扶苓看了眼漠白,从他的眼里并没有看到沮丧和失落,而是一种坚定的神采,仿佛蕴含着一股信念。
扶苓感觉漠白和刚认识的时候相比,似乎多了一丝稳重,可能这就是成长吧。
其实每个人心里都清楚,谁都想生来拥有一切,但是人选择不了生在什么样的人家,发给你什么样的牌,你就只能尽量打好它。
就在这时,龙坎走进了疗养间。
二人连忙起身行礼,龙坎抬了抬手示意他们随便一些,“听说你一直守在这里,回客栈休息几天吧。”
扶苓刚想推辞,龙坎便说道:“景炎还不知道什么时候会醒,你这样守着也不是办法,要是他醒了看到你熬坏了身子,岂不是还要怪我这个老头子?”
扶苓犹豫了片刻便答应了,看着她离开的背影,龙坎抚了抚胡须。自从上次景炎灵力暴走,龙坎意识到景炎和她都是当年幸存下来的孩子,心想回到腾龙国一定要亲自找阴帝问个清楚,当年到底发生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