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老板叹了口气,弹指一响,侍女们把窗户打开,大厅中马上就听到莫守信呼天抢地的惨叫声。
傻子听到莫守信的叫声后也慌张叫道∶“大哥!”
“你那所谓大哥现在没空。”
吴老板板着脸说∶“以后你就管我叫老大吧!”
傻子不肯,拼命摇头拒绝∶“我想见大...”
“你只要叫我一声老大,钱,女人,你想要什么都行!吴老板摊开双手豪迈道。”
“不是大哥!是老大!”
吴老板终干忍不住上前重重赏了傻子一耳光,怒道∶“就算你坚持要叫大哥,在烟花镇里你也只能称我一人为大哥!听到没有!”
傻子被打得天旋地转,捂住发红发疼的脸颊,依旧坚定道∶“我.……我要见大哥!”
“你……”吴老板气得满脸通红,傻眼像要喷火似的,指着傻子一时说不出话来。
加工房内十分杂乱,里头只有一盏小油灯,房内的光源就全靠它。
“啪!!!!!”
房里不断传出鞭打的声响,以及莫守信紧随而来的惨叫。
莫守信上身赤裸,全身都是鞭打出来的渗血裂伤,几乎找不出一点好肉。
四肢被仅有一米长的铁链铐在墙上,人既不能坐又不能躺,只能站着不让人休息,就是为了折磨人而故意设计的。
站在莫守信面前是被他划伤大腿的手下,只见对方手拎马鞭,狞笑着狠狠地抽了莫守信一下。
又是“啪”的一声!莫守信身上立马多了一道血痕,实在忍受不住疼痛的他放声大叫,企图缓和痛苦。
“啊啊啊-----”
莫守信撕心裂肺的叫声并没有赢来怜悯,手下因看到他受苦受难而变得愈发兴奋,是个不折不扣的虐待狂。
嘴角的弧度拉得更高,他下起手时就更加狠了,彷佛要趁现在把新仇旧恨并在一起好好算一算。
手下抽累了,刚站着想要休息眼角就瞥见莫守信受伤的大腿。
他假惺惺道;“你的脚受伤了,我来帮你止血吧!”
手下背对着莫守信走到一个火炉前,只见对方一番捣弄后手上多了一把黑色火钳,末端夹着一块烧得发红的烙铁。
“不要”
莫守信惊慌地拼命摇头,但手下却毫不理会,夹着滚烫的烙铁快步来到他的面前。
火钳高高举起作势要印下之际,另一名手下忽然叫住∶“慢着!”
火钳悬在半空,他望向同伴以略带不满的语气问∶“干嘛!”
有人忽然叫停,莫守信还以为得救。
没想到另一人则责怪道∶“说了多少次了!下烙铁前要先把嘴巴堵上!不然他把舌头咬断,那就没得好玩了。”
莫守信听罢心里马上凉了半截,在这暗不见天的房间他再也看不到任何希。
莫守信感到一阵绝望时,烧红了的烙铁已经冷不防地压在伤口上滋滋作响。
他的五官都因为剧痛而扭曲在一起,喉咙也发着野兽般的嘶吼。
铁链被绷至最紧,但莫守信依然无法挣脱。
手下这时手更加用力把烙铁压下去,丝毫不在乎道∶“死了就死了,像这样不知死活的家伙,我们一年都得处理十几个!”
随着空气中飘浮着焦湖味的同时,莫守信的头重重地垂了下来,双目失去神采变得暗澹无光,人也毫无反应。
另一名手下走上前抓着莫守信的头发把他揪了起来,在确认他还有气时又说∶“干嘛?你以为晕过去就没事了?”
他曾被莫守信给偷过钱袋子,私仇也有不少,于是威吓道∶“你不是很喜欢装瞎子来骗人吗?我就把你的眼睛挖出来!让你真真正正当个瞎眼算命师!”
莫守信双目微张,口水沿着嘴角流下彻底失神。
正当手下准备动手用汤匙挖眼,加工房房门忽然被推开。
一脸不悦的吴老板带着傻子步入房内,两名正在用刑的手下急忙相迎道∶“老大,你怎么过来了?”哼!”吴老板不愿讲话,闭口不谈。
傻子发现被铐在墙上的莫守信后大叫一声便扑了过去。
“大...大哥!”
傻子发现莫守信全身伤痕累累,二话不说就撕下衣服要帮他包扎伤口。
看到你那没出色的大哥了?满意了吗?”吴老板没好气道∶“看完了,走吧!”
傻子好不容易才再见到大哥,哪里能会听吴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