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帐篷不够了。负伤者都去大帐篷睡了。而指挥官在紧急情况还有特殊待遇怎么样也说不过去吧。」
贞德看着凯,从呆住的他身边走过进到帐篷深处。脱下铠甲穿着薄衣的贞德发出「呼」的吐息,看上去十分妖艳。
「啊啦怎么了凯?」
「……不,只是……我在苦恼现在该说什么。」
「这么盯着女孩子可不太好哦?」
「那个,怎么贞德会在这里。」
「帐篷不够了啊。」
「是我问话的方式不对。我是说就算帐篷不够,那……贞德是女孩子。和花琳一起才是最适合的吧。毕竟她是你护卫。」
「不行。因为我现在身份是男性指挥官啊。」
贞德本人用认真的口气说道。
「花琳是年轻的女性。要是男指挥官我和她一起过夜,让部下们传出奇怪的流言的话,我作为指挥官也就失去信用了。」
「……是这样的吗?」
同样纱纪也是这个理由。
而和阿修兰一起的话,自己女扮男装的事就会暴露。所以用排除法,除了和已经知道自己真身的男性凯一起以外没别的方法了。
「现在说起来,亏你能隐瞒这么久啊。」
「我也是每年都很不容易的啊。……不过就算这样还是越来越女性化了。」
贞德把束在一起的头发松开。
轻柔闪耀的银发一下子在贞德背上散开,和男性坚硬的发质不同贞德的头发相当柔顺。
「……虽然胸小穿男性的衣服比较方便,但是总感觉心情好复杂啊。」
「嗯?」
「没,没什么!只是自言自语!」
因为说话声太小而没听清的凯反问道。
可贞德却好像很害羞似地把脸转了过去。
「总之就是这样,在我穿男装时对睡觉的地方可是要很讲究的。」
「我知道了。但是这是我单纯的疑问……」
「不行。」
「我还什么都没说呢!?」
「就算你不说看表情也懂了。」
坐在帐篷地上的贞德指着凯,说道。
『「现在贞德就算告诉他们自己的女性身份也没关系』看你的表情就知道你想说这个。毕竟已经从恶魔手里夺回了王都乌尔萨克,就算告诉部下自己是女性他们对自己的信赖也不会动摇。」
「……你说对了。但是为什么不行呢?」
「那要在合适的时间合适的地方进行啊。起码要在王都乌尔萨克。最好是我从指挥官位子上隐退时说最适合。」
贞德把手伸向脱下的铠甲,像用手指划过金属的表面,微微的苦笑着。
「……不过大概还要一段时间吧。」
苦笑的贞德。
在凯这么想时,贞德却在凯的面前躺了下来,用意味深长的眼神看向自己。
「?」
「我想要你帮我按摩。今天一整天穿着厚重的铠甲肩膀背上都疼的不行了。」
「……你是上了岁数的老人吗。」
「凯你经常说出这种欠妥的话啊。对我以外的人也是。」
「————」
在正史里贞德和纱纪经常也对自己这么说。
「我应该没说错话啊……」
「你这么说话,肯定被说过吧?」
「我没想到在这丶边丶也要被说啊……好吧好吧。」
凯用手按压贞德的背。
就算是按摩,凯也无法习惯这样堂堂正正的触碰年轻女性。
明明肌肉不少却惊人的柔软——这样的肌肤触感对凯来说完全是未知的感觉。
「好,好痛。你温柔一点啊。」
贞德发出小小的悲鸣。
「真是的。我还以为我背骨骨折了呢。」
「……我对骨折和出血的应急处理还挺自信的,可按摩我就不会了。」
「哼哼?」
躺下的贞德露出了笑容。
「有点意外啊。凯也有做不到的事啊。」
「我不可能会有按摩的专门知识啊?」
「嗯嗯。但是在我看来,你是个什么都懂什么都能做到的万事通啊。」
「我?」
「对啊。我们乌尔萨人类反旗军一直疲于和恶魔族战斗。而带着未知武器亚龙爪的你突然出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