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压不住你们。你们也不用讨好她，只要正常一点就好了。话说你把我拉出来就是为了聊施老师的脾气？”

“不是不是，当然不是。”赵凯看看左右没人，拉着秦歌跑到了很偏僻的楼梯拐角，认真地看着秦歌：“秦歌，昨天晚上的那套东西，你怎么弄来的？”

秦歌看着他：“你是不是喝酒喝傻了？我昨天怎么跟你说的，永远不问，永远不说，把材料给你老爸，然后当什么都没发生过，我是不是这么说的？”

“我不是那个意思。”赵凯道：“我昨天是喝多了，回家就给忘记了，东西放餐桌上就睡着了，结果今天早上，我老爸自己看到了，他看到了那套东西，当时就把我从被窝里拽出来了，问我谁给的，我说我们同学，他不信，还要揍我。”

“揍你。”

“你放心，我没供出你。”

秦歌道：“那不挺好的么？”

“大哥你到底知不知道那是什么？”赵凯道：“那是商业机密，那是有人陷害我爸的证据，有了那个文件，我家的企业就不用倒闭，银行的钱也不会被冻结，房子、车子都不用给银行拿去拍卖抵账，我以后还是富二代。”

“重点呢！重点呢！”秦歌急的够呛：“这些我昨天都告诉你了啊！”

赵凯也懵了：“重……对啊。你昨天说了啊。”

“所以你到底要做什么？”

赵凯快哭了：“你办了这么大的事儿，怎么还能这么平静？”

秦歌转身就往班级走：“神经病。”

“哎哎哎，对了。”赵凯追了上来：“还有一件事。”

“说。”

“施老师今天的丝袜，还带花纹呢，你觉得怎么样？”

秦歌看了赵凯半天：“你特么别走了，我今天非弄死你不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