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窗。”

“哦。”

慕容寒青打开了车窗，新鲜空气流入，秦歌深吸一口，闭目养神，但是还是笑了。

师祖虽然已经陨落，但是他的那一丝残魂，的确是帮了自己大忙了。

文魂？武魂？

按照师祖的说法，武魂是自己的，是自己一直都可以操控的。

文魂，应该是“学生秦歌”的灵魂力量。

自己双魂合一，实际上既不是特工秦歌，也不是学生秦歌，而是两个灵魂合二为一的一个新人，是这个意思吗？

但是又可以说，自己既是特工秦歌，又是学生秦歌，因为这两个灵魂，两个记忆，两个人生，都是由自己来掌握。

师祖说的对，不必纠结自己到底是谁了，我就是我，我是秦歌。

但是文魂……还是需要时间去想办法驯服。

秦歌觉得，如果能驯服文魂，那自己一定会很厉害。

虽然也不知道具体是个怎么厉害法，但是就是感觉会很厉害。

既然师祖和天凰门的人都认为双生武魂很强，那一定是文武双魂合二为一才能展示出的强大和特殊性。

看了看自己的大腿，竟然已经结痂了。

秦歌十分惊讶，这个修复速度，也太快了吧？

虽然还有些疼，但是秦歌对痛感的耐受力是很强的，一般人觉得痛的时候，他基本都感觉是完全可以承受的，甚至能让一般人抓狂的痛感，对他来说，也是可以咬牙挺住的。

所以大腿虽然隐隐地传来阵阵的痛楚，但是秦歌的表情却平静的很。

“施雯蕊呢？”

“我让同事送她回家了，不过刚刚同事说，她没回家，在中途自己就下车了。”

秦歌点头。

秦歌的电话响起，看了一眼，正是施雯蕊。

秦歌接了起来：“喂？”

“你怎么样？”

“挺好的。”秦歌故作轻松：“在逛街。”

“你还能逛街？你不是……中弹了吗？”

“没有啊！”秦歌道：“哪里中弹了？哦，你说那个时候啊，假的，那把枪是做过手脚的，子弹我早就拆了。”

秦歌开启了骗术。

“可是我明明看到你都流血了啊。”

“既然是假的，当然要看上去真一点了。”秦歌道：“你怎么没回家啊？”

“我怎么回家啊？”施雯蕊道：“他们发信息来，一再告诉我，敢回家就骂死我！这次被你害惨了，今晚我还得找地方住。”

秦歌笑

了：“是你让我帮忙的嘛。”

“是我让你帮忙，但是你帮的也太彻底了吧？这下好了，我老爸老妈认准你了。喂，你买的那些东西……真的那么贵啊？”

“呵呵，放心吧，不扣你的工资卡。”

施雯蕊沉吟了许久：“不能让你吃亏，这样，明天我说服他们，把东西换回来，我们去把东西退掉。”

“都送出去的东西，怎么可能再要回来？”

“他们不是财迷，刚刚还说，第一次见面不该收你这么贵重的礼物，实际上退回去，是他们提出来的。”施雯蕊道：“我求求你了，明天千万记得取东西，退回去，这么贵重的东西，我们不该收的。”

秦歌道：“明天再说吧，先不聊了，我快到家了。”

“哦。对了！后天记得来上课，不许再翘课了！”

“是，知道啦。”

之后陈怜之也打过电话来，询问了秦歌的伤势。

她是被妈妈逼着打电话的，在熟食店的时候，她们被混混困在店里不敢出来，到后来坏人都走了，她们才走了出来。

街坊都纷纷询问她们和秦歌的关系，又帮忙收拾现场，又殷勤照顾的，但是陈妈妈很担心秦歌，就让陈怜之打电话问秦歌的情况。

秦歌感觉，陈怜之这一次似乎没有对自己的敌意了，好像真的有点关心了自己，心里笑了笑。

陈怜之也是个苦命的孩子，这次见到自己风尘仆仆去帮她们家里出头，又受了枪伤，看来也是有点愧疚了。

慕容寒青笑着道：“你得女人缘真不错啊，看不出你这个小鬼还挺受女孩子欢迎的嘛。”

“欢迎啥呀。”秦歌道：“也有很多女孩子讨厌我，你不就是吗？”

“你知道就好！”慕容寒青道：“去哪儿，我送你。”

“去医院吧，不对，去医院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