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凭借意志可以控制得了的。
就算躲的幅度不大,也会撕扯自己的伤口。
吴老二转身走了。
不知道为什么,吴老二在这里,他恨的要死,可是吴老二走了,他更失落,更恐惧……
“别、别走啊,别走啊你们,你们不能这样,你们不能这样!”
龙泽敬二悲惨的嚎叫声从捕兽坑里传出,但是秦歌已经在吴老二的搀扶下走远了。
“吴老二!我做鬼也要干掉你!干掉你!啊——!”
……
秦歌在路边等了很久,吴老二才搞来了一辆马车。
秦歌坐过各种样式的车子,他开过飞机,驾驶过坦克,玩过快艇,骑过摩托,甚至还开过方程式赛车……
可以说,天上的、地下的、海里的,他都玩过。
唯独牲口拉的车,他没坐过。
马车很脏,上面一股马粪的味道,一车干草倒是很软很舒服,就是那马屁股一直对着他的脸,而且走着走着就要从屁股拉出几个粪球。
吴老二赶车也是个好手,坐在车帮上,得儿、架、喔、吁的,竟然有几分神气。
秦歌躺在干草垛上,看着蓝天白云,和吴老二聊天。
“老二啊,这次如果能逃出去,你以后别看山了,你这么大的本事,看山白瞎了。”
“嗨,那还能干啥啊?我就会养狗、打猎、煮面条,别的都不会。”
“你枪法好,心眼儿也正,跟着我,可以做大事。”
吴老二脑袋晃的跟拨浪鼓一样:“不干,我在山上半辈子了,活的逍遥自在,每天三顿面条花不了几个钱,攒点钱就能买点自己喜欢的枪去打猎,打到了狍子、野兔还能换钱……和你在一起太危险,你动不动就能招来一大群鬼子,太吓人了。”
秦歌笑了,想想也是。
吴老二说的有道理,跟着自己倒是肯定赚得多,可是太危险了,每次任务都是拿命去赌。
和吴老二这种人,你没办法说代表正义去惩罚恶人,他不信,他就是一个看山的,谁正义谁邪恶他都不在乎,那都是别人的事儿,不是自己该操心的;
你也不能说什么一身本事浪费了,你觉得浪费,他不觉得,他觉得这样挺好,没有追求就是他的追求,没有理想就是他的理想。
也许,自己对他来说只是个过客,自己回去以后,他也要换个地方,换个山头,继续做他的山大王。
“吁——!”
吴老二拉住了马车缰绳。
“怎么了?”秦歌文。..
吴老二表情严肃:“前面有一
伙人在拦车。”
秦歌艰难地爬起来,看过去,果然,一伙身穿警服的人拦住了几辆拉煤的大卡车,正在例行检查。
吴老二道:“你受的是枪伤,他们发现了,咱们就都得被抓起来。”
秦歌摇头:“他的警服不对,那是刑警的警服,没权力拦路设卡,也没权利搜车。他们应该是龙泽敬二一伙的,在抓我们。”
吴老二一惊,心里暗叹秦歌心思细腻,观察入微。
“那咋办?你这样过去,肯定得被他们打死。”
秦歌微微一笑:“看你了。”
吴老二用干草抱秦歌埋了起来,赶车走到哨卡跟前。
一个“警察”走到他跟前,敬了礼:“您好,我是警察,要例行检查。”
吴老二道:“我是拉干草的,检查我干啥呀?”
警察捏住他的下巴,左右转转:“车上是什么?”
“干草,还有马粪。”
两个警察走到马车跟前,在干草堆里乱翻。
“哎哎哎,你们干啥呢?干啥呢?”
“我们是例行检查,请您配合。”
“检查个锤子哦!”吴老二和警察撕扯起来了:“你把我的干草都整的乱七八糟,你们要干啥?警察咋地,警察就可以欺负人,乱翻人东西啊?”
一个“警察”掏出枪,指着吴老二:“你给我站一边去!”
吴老二一愣,嘴角动了动:“怎么今天拿枪的人这么多……”
“警察”很警觉:“你还看到谁拿枪了?”
“就一个年轻小伙,长得挺精神的,但是脸色惨白,不像好人,非要抢我的马。”
“他在哪儿?”
“前面两里地吧,不远,我给他踹翻了扔沟里了,他好像受伤了,
躺沟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