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那是你们企业的命脉,是……是你爷爷打拼一辈子攒下的三井家的龙脉!”
“那又怎么样?”三井香姬耸耸肩:“这些技术华夏自己早晚也是能突破的,只是我们合作,可以让华夏在这几个领域的奋斗时间减少十到二十年。他们也得给我一些相应的承诺,确保三井重工在未来几十年都能获得极为优厚的收获和好几个经营、销售、竞争领域的优先权。”
三井香姬摸了摸秦歌的咖啡杯:“三井重工已经遇到了瓶颈,迟早被华夏超越。老爸和哥哥还想继续挣扎,但是我觉得,三井重工需要的是一次彻底的改革,需要的打破和重组,要做到这些,没有壮士断腕、破釜沉舟的决心,是做不到的。”
秦歌刚要说什么,电话响了,是慕容寒青。
“寒青,怎么了?”
慕容寒青压低了声音:“你来一趟,东仗被我们的同志给抓了。”
“什么?他是国安部的人,你们不能抓他!他犯什么事了?”
“他不肯出示身份,我也没有说出他的身份权限,只能挺着。”慕容寒青声音压的更低了:“他在步行街搂着个女孩子就亲,还让她给自己放洗澡水,结果女孩子的男朋友一生气,就……”
“把他打了?”
“被他打骨折了。”
秦歌握着电话,心里默念:这是个傻子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