佘美娟送走了。

秦歌呼出一口气，心里想，夏永年，回头我一定偷摸干掉你。

张神儿看着秦歌：“你跟我妈妈说什么了？”

“嗯？没说什么啊？”

“说实话！”张神儿道：“她以前都要跟我闹几个钟头都不会消停的，今天怎么突然就消停下来了？你一定说了什么。”

“我说了什么不重要，重要的是，你得学会跟你妈妈相处。”

张神儿搓着头发，丝毫不在意形象地靠在沙发上，惆怅地看着地板：“我和她大概是上辈子的冤家，离又离不开，在一起就吵。”

张神儿突然坐直身体：“你怎么做到的？她为什么那么听你的？”

秦歌道：“骗她。”

“骗她？”

“对，骗她。”

“管用？”

“效果你都看到了。”

“她很好骗吗？”

秦歌道：“你只要说她爱听的就行，相信这一方面，她自己会搞定的。”

张神儿眯起眼睛：“你怎么骗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