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下执笔书写几行。
长达七年,记录不辍,临去前却一把火焚了个干净。
“去找。”他沉声吩咐周围整理遗物的宫人,“应该不止两卷。四处搜寻看看,有没有其他挂着羊脂玉珠的类似书卷。”
宫人们在寝殿里东一处,西一处,翻出四五个火盆。里头烧了八卷随笔。
最后意外在寝殿堆积的旧箱笼最里层摸到了一卷。
许多年没有挪动了,一层厚厚的灰。扎起卷轴的红绳处留下明显的印记。
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