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姑娘的声音委屈,脸蛋也皱成了一团。
靳廷宴以为她是疼的,二话不说地就扣上她的衣扣,打横抱起她,匆忙往外走,“我们现在就去医院”。
男人抱着怀里的姑娘,脚步匆匆地就要下楼,可他竟连床边地拖鞋都没来得及穿只赤着脚。
靠在他胸口位置的陶萄,听着他慌乱跳动的心脏声,轻声去唤他:“靳廷宴”。
靳廷宴垂眸,眼底是沉沉地担忧:“是不是现在疼的厉害?”。
“没有,现在不怎么疼”,陶萄摇头,她吸了吸鼻子,闷声闷气地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