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若晚没留情面,惹得杜岚的脸一阵青一阵白,又因为人这么多,不好发作,气的不知如何是好。
姜黎倒不在乎这些,在她看来,姜若晚才是那个最不堪的人。
她反讽:“有人撑腰就是不一样,说话都这么有底气,姜若晚,你别开什么苏绣坊了,你开班教学怎么靠男人上位得了。”
一个厉凛倒下了,还有谈宴接上。
她倒是没断过。
这话可是往生活作风上去带了,小七憋着一张通红的脸想要帮姜若晚出气,姜若晚却拦住她。
正要说什么,谈宴和沈潇从隔壁回来,他三两步走她身边,搂住她:“我愿意让她靠,你管得着吗?”
“小七,这家店干干净净的,怎么什么客人都能进。”
小七一听,梗起脖子,瞪着姜黎和杜岚:“你们出去,我们这里不欢迎你们,至于你们质疑我们店内的作品不是非遗,你大可以去查,我们老板可是苏绣大师张桂芝的亲传弟子。”
姜黎被他们三言两语怼的哑口无言,你了半天,最后被杜岚拽着离开。
这个插曲过去,热闹也过去了,中午一过,苏绣坊就关门了,谈宴在七弄联排别墅那儿弄了一个别墅趴。
请一帮朋友过去热闹,都是给姜若晚捧场的人。
她和沈潇回家一趟,接着就去了七弄,她还跟沈潇说了一嘴,苏桥也在这里住的事。
沈潇同仇敌忾:“她才是真正的靠男人,厉凛这人也是,看着挺精明的人,竟然会为了她降智商。”
“苏桥是厉霖的救命恩人。”
“什么救命恩人,当初救了厉凛的人明明是……”沈潇说到一半,瞅了她一眼,见她面色无异,问道:“你已经完全不介意他们了吗?”
“没什么好介意的。”
别墅趴弄的格外热闹,院子里支了烧烤架,还有重金属摇滚乐队现场表演。
宛若一个小型草地音乐会。
姜若晚合理怀疑,谈宴就是自己想玩,拿她的事当借口。
她和沈潇坐在院子的沙发上欣赏表演,看着谈宴玩疯了自己上去弹贝斯,笑的前仰后合。
沈潇还将他的样子录下来,以后好对他敲诈勒索。
许是太过热闹,咣咣咣,铁皮大门被狠狠的敲着,甚至盖过了音乐声。
不多时,一个清俊的男人走进来,他穿着一件白色t恤黑色休闲裤,眉眼多情,举手投足都是浪荡潇洒。
“谈宴,你他妈是不是有病,我耳膜都快被你吵碎了。”
音乐戛然而止,谈宴看着谢知珩将他音响的电拔了,撂下贝斯走过去:“你他妈才有病,老子吃喝玩乐关你什么事,你聋了才好。”
谢知珩嘴里骂了一句,将插头扔掉,等谈宴走到跟前,挥过来一拳头时,他也出手。
两个人突然打了起来,姜若晚和沈潇都站了起来,谈宴从小到大都有个死对头,就是谢知珩。
他们两个人年龄一样,生日一样,从小就是长辈们的比较对象,偏生两个都是爱玩的性子,谁也不比谁能耐。
后来两人喜欢过同一个姑娘,那姑娘跟谢知珩谈了恋爱,谈宴从此没再给谢知珩过好脸色。
他们最好不要见面,否则不是一场骂战,就是一场肉搏。
沈潇无语极了,按住姜若晚的手:“我进屋去了。”她就是当年被追求的姑娘。
姜若晚则走过去,试图劝他们分开。
其他人也想把他们分开,但谁靠近,谁就被他们揍。
谈宴喝了酒,他又酒量不好,几个回合下来,体力已经不占上风,姜若晚不想看他输,硬着头皮靠近。
“行了你们,差不多得了。”她张开手去拉谈宴,谈宴在气头上,完全没听到她说话,一脚踢到谢知珩的肚子上。
谢知珩看了眼脏了的衣服:“谈宴,你找死!”
他冲上来,姜若晚没犹豫,拽住谈宴的手将他拉开,谢知珩这一拳从她脸颊擦过,她转过身,脚下一扭,惊叫了声。
她以为自己会摔在地上,可没有,她跌进了一个强有力的怀抱,这怀抱不是谈宴。
她忍着脚痛抬头,是厉凛。
厉凛板着脸,低声询问:“你有没有事?”
“脚好像扭到了。”
厉凛冷冷的视线扫过谢知珩和谈宴,怒道:“你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