颖怒气冲冲的:“师父你问他吧,他对着我俩动手动脚的,我不打他个不要脸的,难道留着过年吗?”
小奶奶看着儿子脸上的血迹大怒:“哪里来的泼妇,敢动手打人,没有王法了吗,我要报警抓起来你俩……”
看她拿出了电话,康泰一把夺过了,因为这事牵扯到了堂妹,如果惊动了警察,就不好完美解决了。
“夫人,先听听他们怎么说,打人,总的有原因的吧……”
吴迪:“他说话下流,想把我支出单间留下我师妹和他,他还骂我。”
康颖抢着说:“他强行抢夺我的吊坠,说什么当成我送她的定情之物,一百多万的东西,我能让他个陌生人抢走吗,再说了,我认识他是谁啊?”
康泰把手机还给了小奶奶:“既然这样,报警也对。”
这次,轮到小奶奶害怕了,儿子要抢夺人家一百多万的挂件,就这数额,足够判刑的了。
“哦,儿子,你受伤没有,不行就私了得了?”
康颖:“你们如果不再纠缠了,也用不着私了,如果想让我们赔钱,我们就坚持报警,你们看着办吧。”
康泰鄙视着张长怀,他就是这个样子,自从认识了他以后,曾经几次因为女人惹事,有两次还不得不赔钱。后来他说,是中了什么仙人跳的陷阱。
现在看出来了,哪里有什么仙人跳了,是他自己故意找事才被人打的。多亏了两女下手知道分寸,并没有把他打骨折。
康泰对蒋半里他爷爷说:“蒋先生,今天的事情出的太突然,你儿子被打,我堂妹受了惊吓,我看,今天是谈不成什么事了,改天再说吧。”
他转头对康颖:“小颖啊,我是他们接我来的,我座你的车一起回城吧?”
“哥哥,我们还没有吃饭呢,饭菜上桌还没有来得及吃……”
蒋半里也说:“大家都没有吃饭,咱们就去单间吧……”
他回首告别了几个长辈,就和三人去了单间。
至于张长怀,被两女胖揍了一顿,也没有地方说理去。如果报警让公安解决,又怕偷鸡不成蚀把米。
爷爷觉得这个继子也有些奇葩,和人家又不认识,又是蒋半里一起来的,有什么脸要人家一百多万的东西,还定情信物,简直是鲜廉寡耻。
可是,碍于他妈妈的面子,他还不能说什么。
小奶奶见识到了两女的所学,知道蒋半里教的好,可是,宝贝儿子被打了,她太心疼了。她一边咒骂泼妇,一边给儿子擦儿子脸上的血迹。
大伯父子也难堪,但这女人是他的后妈,她们母子毕竟是老人家的心头好,也不能说些什么。
爷爷他也纳闷,孙子蒋半里说是祖传技艺,是家学渊源,可他是蒋半里的爷爷啊,就是祖传的技艺,不是祖先一代一代先传下来的吗,然后才能接着由他往下传吗?自己那一辈,就自己一个男儿,难道蒋半里是从蒋家的旁支学来的,也没有听人说起过啊?
四个人进了单间,康颖因为要开车,只是喝了一杯啤酒,吴迪也是喝的少。
康泰可是见识了两女的能耐了,如果是蒋半里教的,可是教学有方了。他好奇的问到了蒋半里。
“兄弟,你不是还会医术吗,看你这个年纪,顶多就是刚上大学还没有毕业啊,你学的是哪一科啊?”
“我是家学渊源,是祖上传下来的中医,现在在市医科大第一附属医院,在神经内外科当医师,专攻植物人苏醒,和深度昏迷患者的疑难……”
康颖说:“哥你知道佳宜建材公司植物人的董事长吗,就是我师父把他唤醒过来的,我师父可是很厉害的,咱爷爷都看重他!”
“啊,我知道那个董事长,和咱家还有业务往来的,他车祸差点死了,植物人假死了好几个月,后来醒过来以后,还想起了许多事情,马上就抓住了背后的凶手。你的师父连咱爷爷都看重,这可是非常难得的!”
康颖的爷爷也是他爷爷,既然爷爷都看重,蒋半里就不是普通人了。
大家各自各论,康泰就和蒋半里个兄弟相称了,大家相谈甚欢,都生出看互相结交的意思。
蒋半里也有小心思,既然他是宏业装修公司的管理层,以后,爷爷的公司拿业务用得着,现在是父亲也入股了,康泰是以后用得着的人。
康泰对蒋半里的医术感兴趣,可大家都没有病,想让他施展,也不能把老板或者服务员拉过来,让蒋半里施展。
蒋半里看她们好奇,也想自己斗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