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二人的争斗。”

怨由？

姜十七闻言心中疑惑。

赤炎子明明说过自己之所以还能保有长老之位是对方的原因，如今怎么又会怨他呢？

“想知道吗？”

姜十七点点头。

见状，恒阳子深吸了一口气，缓缓说道，“距离如今大约一百多年前吧，我等俱已是金丹后期境界时，曾商量着结伴到外界游历一番，结果却因为他的缘故，被卷入了一场风波。在那次事件当中，老夫失了毕生所爱，他也因金丹损毁，前路断绝，此生再无突破的可能。其实说起来，他本来该是我们几人中天赋最好的一个，没有这件事，如今他怕是早已达到元婴后期了。”

嘶……

闻言，姜十七倒吸了一口凉气。

虽然对方寥寥几句便说了出来，但他依然能从老者的话语里感受到当初面对绝境时的那种悲凉。

同时他也终于了解了赤炎子跌境的真相。

然而随即姜十七便不解得问道，“可……既是如此，前辈该当恨他才是，如何还要留着他的长老尊位？”

恒阳子继续说道，“因为老夫之所以能有命活到现在，却也正是靠他碎丹相救。”

原来如此，姜十七心下恍然。

导致悲剧发生的人却是自己的救命恩人。

即便是姜十七自己，面对这样的情况，心情也会极端复杂，也会不知道该如何是好。

“我既不想帮他，却又不想欠他的。既然他跌境，寿元无多青春不再，老夫就陪着他一起老去，权当还了当初相救的情分吧。”

看着面前这个气势逐渐低迷的元婴强者，姜十七也不知道该怎么安慰他了，只能在一旁小声劝诫了一句，“逝者已去，生者当如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