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没头没脑的话又令姜十七感到古怪,当即回身问道。
但司云却是一脸赔笑得将话题搪塞了过去,“没什么,公子不用睬她。”
说着其便像是突然想起了什么一样,冲姜十七问道,“对了,姜公子,有件事情还望公子能如实相告。”
“嗯?姑娘但问无妨。”
谁知面对姜十七坦荡的样子,司云却罕见得扭捏了起来,“就是,那个。”
其憋了好一会儿才终于羞红着脸冲姜十七问道,“早前我家小姐赠您的那只珠母贝,公子可是已经打开看过了?”
额……
闻言,姜十七当即明白了她的意思。
正是指的那珠母贝中留存的沅冰夷影像。
虽然不知道对方究竟是什么意思,但他也猜测到其中多半有些误会,于是便也装傻说道,“怎么了?莫非那珠母贝有什么问题不成?实不相瞒,姜某自大胤来到无尽海域,沿途匆匆而过,却还没闲暇使用过此物。”
听起这么说,司云眼前一亮,随即也顺水推舟道,“正是,说来真是惭愧,那只法贝是件次品,形制不佳,当日一时错手取来赠与了公子。不知姜公子能否与司云换回?”说着女子脸上便故作忧愁,“唉,这事万一要被小姐知道了,司云只怕难逃责罚。”
随后其便拿一双大眼睛扑闪着向面前的男子看去。
话都说到这份上了,姜十七哪里还能不知道对方的打算。
原来只是想取回那只贝壳,却不是什么问题。
这件事,姜十七本身也并未太在意,左右不过是个存储的法器罢了。
他也不会天真的认为对方真是因为看上自己了,所以才在里面放了自己的影像。
只是其刚把手掌按在腰间的储物袋上时,看着面前女子充满期待的娇俏模样,姜十七却是鬼使神差得对着司云调笑了起来,“将那珠母贝还与姑娘不是难事,只是这对姜某又有什么好处呢?”
显然,司云对姜十七的话有些猝不及防,整个人都愣在了当场。
看着面前青年俊俏的面容,不一会儿,其脸颊便飞起了两团晕红,想来多半已是把对方的话给想岔了。
而姜十七则是见好就收,小小得调戏了一番女孩后便欲开口解释。
谁知一旁的司雨却是彻底误会了,当即冲姜十七结结巴巴得骂道,“你你你无耻!想美事呢吧!那东西大不了我们就不要了!才不会答应你的条件呢!”说着便拉着司云细嫩的手腕飞也似得逃离了甲板。
这番迷惑的举动,看得姜十七一头雾水。
愣了好一会儿,其才再度转过身去,欣赏着日渐西沉的美妙海景。
嗯,夕阳无限好啊。
入夜,楼船内部的房间里面,司云司雨二人正同卧在榻上说着悄悄话。
司雨手中抓着一只锦缎面的软枕,正拿着粉嫩的拳头一下一下狠狠得捶打着,同时嘴里也忿忿得嘀咕道,“哼!真不晓得小姐究竟看上那家伙什么了?这登徒子,居然还想让云姐姐你做这样那样的事情!真不要脸!”
姜十七此时要是听到她说的话,真要大呼冤枉了。
自己连什么要求都还没提呢!怎么就变成这样那样的事情了?
话说,这样那样究竟是哪样啊?
“哎呀!你这丫头就别再提这事了,还嫌不够臊人吗?姜公子不过是句戏言罢了。”司云闻言,光洁白净的面颊上又泛起了一丝红晕,当即伸手在女孩的肩上打了一下。
不想却是带下了司雨肩头的衣物,一时间春光乍泄,引得女孩一阵娇呼。
此时司云的思绪也已经理清,心知姜十七日间所言不过是句调侃。
想着想着,其却是突然情不自禁得开口,“不过,且不论身份背景如何,便单单是这姜公子一身姿容,姐姐我就是贴上了,又不是什么吃亏的事情。”说着女子嘴角更是不由自主的扬起了一抹勾人的笑意。
“啊!云姐,没想到你居然是这样的人!”这般大胆的发言却是听得司雨一脸震惊。
只是,随即其似乎又想到了什么,坐在一旁痴痴得笑了起来。
“想什么呢?发花痴啊!”司云见状,哪里还能猜不到其脑内正在上演的小剧场,随即便伸出一根葱白的指头宠溺得戳了一下女孩的脑门。
“我在想,要是哪天那登徒子万一真的走了运气,上了小姐的绣床,云姐你到时候会不会去做那陪房的丫头呢!”
司云闻言当即羞愤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