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力,贤弟却是早就入了先天之境,如今已经成功化神了,便是当年我家那位长辈,也没能在这个年纪,修炼到这般境界,贤弟虽说自有武功传承,但是,这门神功却也是我道门正统的功法,主旨在于炼心,与其他功法并无什么冲突之处,贤弟不妨借鉴一二,日后也不负了先祖的名声!”
陈沂抿了抿嘴唇,问道:“这是天师道的不传之秘,兄长难道不要问一下天师道那边吗?”
孙思邈哈哈一笑:“贤弟刚刚说医术不必讲究什么门户之见,以愚兄看来,武功也不需要讲究什么门户之见,贤弟光风霁月,并非奸险之徒,何况,这门功法说是天师道不传之秘,实际上却是我家长辈,当年的天师孙恩上承道家之祖老子的《道德经》,再集两汉道法的大成,渊源自黄老,法授天人的基础上创造而出。也算我孙家的家传,如今孙家也就剩下我一个嫡传弟子了,我拿出来交给贤弟你,又有何人能说一个不字!”
孙思邈这般说了,陈沂也不矫情,直接收了下来,后来的几天,便跟孙思邈交流医术,仔细讲解逍遥派医术中的一些跟现今医家流派大相径庭的地方,然后还跟孙思邈说起当年自己见识过的种种病例,和一些心得,孙思邈在知道逍遥子在陈沂不过几岁的时候,就带着他到偏远之地四处义诊,便对他的医术再无怀疑,他每每翻看陈沂给他的那几本抄本,都恨不得击节赞叹,迷醉不已。
尤其,逍遥派在外科手术上已经很有一套,陈沂又将如何麻醉,如何消毒,如何缝合等详细地记载了下来,另外将一些需要用的药物,如九转断续膏之类的外伤药,还有他配出来的麻沸散,虽说也用了华佗的那个名字,但实际上配方肯定是不一样了,陈沂用的那种配方比较复杂,而且不是喝的那种,而是吸入式的,比较简单,省去了不少麻烦。
孙思邈看得眼睛发亮,恨不得立刻就有个病人躺在他面前好让他实验一下,不过,他还是找了几只兔子还有山羊实验了一下,在发现没问题之后,孙思邈顿时有了底,立马全心投入其中了,对于逍遥子能够创出这样的医术,惊为天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