浑身都是汗，看起来像是一头流油的猪。

“刘总，你这是干什么了，最近开会全批评你一个人了。”人事部的经理问他。

“就是业绩不好，我先走了。”刘明德现在真后悔那天对林染动手。

萧庭宴在办公室又大发雷霆的事情，很快传到了秘书部。

老大生气了，每个部门都瑟瑟发抖。

林染心想，萧庭宴这应该算是迁怒，跟萧老爷子置气后，跑到公司把气撒到下属的身上。

午饭时间，林染打算去食堂，几个秘书跑过来，十分热情地邀请她一起。

“一起去吃饭吧。”

“我知道食堂有什么菜好吃。”

“吃完可以去喝奶茶，林染，我请你吧！”

都知道林染和钟特助关系好，她们开始巴结林染。

“好啊。”林染倒是不拒绝。

管她们是真心的还是假意，反正先拉到自己的阵营来。

樊玲玲看她们结伴出办公室，高声嘲讽：“墙头草，两边倒。某人小心哪天墙头草背刺，到时候哭都来不及！”

“别理会她，樊玲玲就是嫉妒！”叫李莉的女孩子低声说。

“就是，自己整天欺负新人，还要我们跟着一起。”

她们结伴离开，樊玲玲气得将文件狠狠砸到桌子上。

秘书部门从来都是为她马首是瞻，第一次有人在她头上为所欲为，她绝对不会轻易放过林染的！

她一定要把林染赶出公司！

几个人进电梯的时候，正好碰到冷着脸，满身煞气的萧庭宴。

林染脸上的笑意僵住，李莉等人更是见了猫的老鼠一样躲在林染的身后。

几个人推推搡搡进了电梯。

明明总裁平时都坐自己的专属电梯……为什么今天走的是员工的普通电梯？

林染被迫站在萧庭宴的身边，她头皮紧绷着。

电梯里除了萧庭宴和钟特助，其他人的心情跟上坟一样。

就那么几层，好像是一个世纪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