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锦华淡淡说道:“她背着我,出去喝酒,还在我去接她的时候,把我认成了别的男人。她是我的女人,竟然心里敢想着别的男人,这就是不忠。我有一万种方法折磨她。”
安佑贤听了害怕极了:“那夫君,你不如把她休了吧,休了她啊。”
玉锦华冷笑,“休了她,岂不是便宜了她和那个男人。我就是要折磨她,让我不开心的人,我永远不会让她开心。”
安佑贤听得发抖。
“夫人,你不会让我不开心吧?”
安佑贤立刻摇头:“贤儿唯夫君马首是瞻。”
“这就对了,好好休息,我去看看那个女人死了没?”
越青简直觉得这日子没法过了。这一次,真是被抬回去的。紫鸢那个心情。玉锦华过去的时候,伤口已经处理好了,正躺着休息。
他走过去,冷冷问道:“怎么样?死不了吧?”
越青摇头:“死不了。”
“嗯,那就好,今晚我正好有兴致,宠幸一下你。”
越青大惊:“你故意的?我这浑身伤,你干脆杀了我算了。”
玉锦华掐住她的下巴:“你小心跟我说话。你这么点伤算什么?就不能满足一下你夫君了?你要是不行,那就让紫鸢代替你。”
越青简直想杀人,“玉锦华,你无耻。你已经有了安佑贤,她还满足不了你吗?她不是从娘来家带了陪嫁丫头吗?你敢碰紫鸢,我就跟你拼了。”
玉锦华拉了拉衣服:“跟我拼?那好,我等你好了,再过来,看看你怎么跟我拼。”
这个玉锦华,气得越青想掉眼泪。她在心里不停地骂自己,为什么这么蠢?
安佑贤自圆房后,是好几日都未曾被玉锦华碰过,这似乎跟她在家里学到的不一样。不过她也不知道该怎么说,尽量做好自己的本职工作。给玉锦华起居饮食,端茶送水,各种伺候得都挺上心,就是躺在一起,玉锦华也没提要跟她亲热的事。这样就到了十一月。她的忧郁似乎都挂在脸上了。王妃就问:“贤儿今日,总是魂不守舍的,怎么了?”
这一问,把个安佑贤的委屈都问了出来,她梨花带雨地问道:“母亲,贤儿也不知道哪里让夫君不满意了,他是不是生我气了?”
“怎么了?闹矛盾了?”
“没有,夫君根本就不跟我多说话。每天就例行公事一般说几句。”
“那他有没有回屋?”
“回屋倒是天天回,但是,自从成亲那天,就再没碰过贤儿。贤儿也不知道自己错在哪里?母亲,求你帮帮我,就算我错了,要惩罚我,大可直接说出来。这样子冷落,贤儿好难受。”
王妃叹了口气,“这孩子,我会问清楚的,你先回去,别想太多。”
王妃晚上就留住了玉锦华:“华儿,你对安小姐不满意?”
“没有啊。”
“我今日见她憔悴不堪,便问了一下,她说你冷落她。”
“我夜夜都有歇在瑞雪园。”
“你知道母亲说的什么意思?你要是累了,或者有心思,你也要跟她说一声,她新妇进门,你就这样,她会想到狭隘处去。”
“我知道了,今晚跟她解释清楚。”
“嗯。少让我操心。”
“知道了,母亲。”
于是回去后,玉锦华就向安佑贤解释:“夫人,我没有冷落你的意思。最近朝廷在处理上次的边关的事情,我有些忙碌,所以就没跟你说太多。我保证以后不会了。”
安佑贤破涕为笑:“奴家还以为是我做得不够好。”
玉锦华抱住她:“你已经很好了。等我忙完,我带你去山庄住几天,看看雪景,怎么样?”
“好,多谢夫君。”
越青的伤已经全好,只是那些伤疤,还需要点儿时间消失。她的鞋子终于纳好,玉竺也终于在第一场雪来临之际,穿上了新鞋。越青看着他脚,邀功一样:“紫鸢,你看,我做的挺不错嘛。”
紫鸢点头。越青于是又开始做新的鞋。紫鸢也没过问,她做给谁,但是玉竺问了一句:“小夫人,这双做给将军吗?”
越青笑了笑,“做给我大哥。”
十一月,第二场雪来临时,越青收到了王府给准备的毛皮衣物,她摸着这些毛皮,又想起了以前。第一次,她主动去找了玉锦华。书房里,玉锦华看着她衣着单薄,身体明显瘦了好多,跪在他面前,低着头,仿佛过去那些傲气都没有了。听她低声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