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烛火噗噗响。
阿圆起身,从旁边软榻上抱了床毯子给萧韫盖上。
然而才靠近,就突然被萧韫狠狠捉住手腕。
他睁开眼,眸子里戾气尽显,像清晨海面上的雾霾。直到看清是阿圆时,那股浓郁的戾气才缓缓散去。
“弄疼你了?”他声音低沉而倦怠。
阿圆摇头:“你做噩梦了?”
萧韫没说话。
“是什么噩梦?”
“没什么,小时候的一些事。”萧韫坐直身子,揉了揉额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