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他,不坐也不喝茶。
“侯爷,这事一不小心就可能酿出大祸。”
“交州州令只需要做两件事,一是运送物资,二是安定。只要能够把这里稳住,您就能得到最大功劳,实在没必要生事。”
“侯爷,恕下官直言,自从您来到交州,已经触犯了三个禁忌。一是得罪反贼,二是得罪商会,三是引发民怨。如此下去,朝廷必然问责,如何是好?”
交州距离皇城太远,他们没有特别渠道,并不知道此时正在发生什么。
陈骁依然没回话,倒不是故作高深,而是他在调取这三人的人生。
早就回溯过,只是一直没有细细梳理,此时他有个想法,但是需要多思考。
见陈骁闭目养神,三人无可奈何,只能坐下来喝点茶,交头接耳想办法。
没过一会儿,陈骁睁眼,先让衙役出去把门关上,再说出惊天之语:“怎么才能把朝阳商会摧毁?”
众皆愕然!
迟钝了许久,林殊惊道:“侯爷您不会对朝阳商会下手吧?这可使不得。”
张承志紧跟着说:“虽然都知道朝阳商会是蛀虫,在下祸害百姓,在上祸害国家。可是都只能睁一只眼闭一只眼,毕竟他们的权势太大了,侯爷,莫要冲动。”
蔡云:“原来侯爷是这个意图。可此事连张侯都只能抱怨而无法做到,侯爷如何能成?”
陈骁起身:“若是将他们的龌龊放在明面呢?哪怕百姓一人一口吐沫,都能形成汪洋。你们怕它,只是因为拿不到致命把柄而已。我如果有他们作恶的证据,难道还不能惩处?张大人,你来说说。”
稍作犹豫,张承志道:“光有一些证据可不能撼动他们。”
“不是一些,而是所有。”
“所有?侯爷,请问这是什么意思?”
“你们跟我来。”
对于这三人,陈骁谈不上绝对信任。
但是从他们的人生可以知晓,他们百分百干净,而且都有报国热情。
如果不是这样,他们也不能被派在交州担任要职。
陈骁虽然看似沉稳,实则压力很大,拉些人下海……不,拉些人帮忙未尝不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