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废物!”
叶青岩脸憋的跟猪肝一样,气急败坏的咒骂。
刚才徒弟连胜七局时有多得意,此刻就有多难堪!
孔庆海竟然被一个不入流的杜仲虎给击败了,虚空中仿佛有一个无形的巴掌,狠狠抽在他这个当师父的脸上。
“老三,我看是你这个当师父的不行,徒弟自然就窝囊。”
大长老赵天风震惊过后,幸灾乐祸的嘲讽。
“你说我不行?”
叶青岩宛如被踩到尾巴的猫,立刻炸毛了,怒道:“要不咱俩比试比试?!”
两个老家伙在擂台上大眼瞪小眼,火药味十足。
“都少说两句吧,当着这么多小辈,也不怕别人笑话。”
段心崖无奈的叹息一声,捋着山羊胡子道:“这里面透着古怪,依我看不是孔庆海放水,就是杜仲虎平日里深藏不露,瞒过了所有人。”
“哼!”
叶青岩的脸色这才缓和一点,狠狠的瞪了大长老一眼。
赵天风打个哈哈,沉声道:“想知道怎么回事还不简单?让人试一试不就知道了!”
他目光四扫,寻找自己的得意门生。
擂台之下,一个人突然窜出,平地跳出一丈多高,然后犹如凌空虚度般横移三丈,轻巧的落在杜仲虎的对立面。
这一手堪称惊艳的轻功,看的人目不暇接,轰然叫好。
嘶!
杜仲虎则头皮发麻,对方先是‘旱地拔葱’接着‘八步赶蝉’,盐帮之内能做到的不超过五指之数。
当看清楚来人,心里更是咯噔了一下。
赫然是大长老的高徒——邢世良。
“杜舵主,请赐教。”
邢世良气定神闲,眼里闪过一抹不屑,丝毫没有将杜仲虎放在眼里。
他确实有这个资本。
盐帮之中,除了三位长老,他的轻功可以排在第一,武功可以排在前五,是公认的后起之秀。
“好说!”
杜仲虎将银票扣在掌心,硬着头皮道:“你敢接一掌吗?”
一分钱一分货,打发这个的高手,就不能是一万五了,他准备了两万两银票,决定一掌定输赢!
……
就在所有人的注意力都都聚集在擂台上的时候,孤云寨的地窖里,两名看守的人正在冷清的喝闷酒。
“老六,你说今晚谁会成为新的帮帮主?”
一个壮汉酒喝多了,赤着上身,露出一片护心毛。
叫老六的那个汉子道:“五哥,你操心这事干啥?谁当帮主,都跟咱们兄弟没关系,咱就是当苦力的命,舅舅不疼,姥姥不爱的!汗,不说这个了,”
“喝酒!喝酒!”
他一副得过且过的样子。
“也是!”
护心毛的汉子点点头,然后猛灌了一口酒,看着桌子上寒酸的下酒菜,砸吧了一下嘴道:“这么喝,真没意思。”
“怎么?”
老六猥琐了笑了起来,道:“五哥难不成想去喝花酒?其实我也想去,只是今天不行啊!咱们要是擅离职守,恐怕得掉脑袋。”
护心毛的汉子咧嘴一笑,道:“兄弟,其实不擅离职守,咱们也能喝上花酒。”
老六一愣,道:“什么意思?”
护心毛的汉子向地窖的一角努努嘴。
在那里,钉着三根木桩,每一个人桩上,都用锁链捆着一名女子,正是白鹤红鱼,以及顾倾城!
锁链穿过琵琶骨,纵然在高深的武功也用不上半点力气。
眼睁睁的看着两个猥琐大汉向自己这边走来,白鹤跟红鱼又惊又怒。
“你们想干什么?!”
白鹤目光阴冷,让两个汉子止步。
“你说想干什么?!”
护心毛的汉子红着眼珠子,凶神恶煞的抽了一巴掌。
啪!
白鹤脸颊顿时多了五道血印子,但目光却更加阴冷了。
老六比较胆小,赶紧阻止道:“五哥!这么做,是不是不好啊?这三个娘们可是高手,万一出了岔子,咱们小命不保啊!”
“琵琶骨被穿,能出什么岔子?”
护心毛的汉子满不在乎的道:“反正选出帮主,这三个女人也得死,让她们临死之前快活快活,咱们兄弟也算干了一件好事!”
老六看着眼前的三个女人,虽然浑身血污,但难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