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被揪着不放。

“嚯！把自己编排得像个圣女天使一样！”陈春阳鄙视的笑了，她主人把夫人弄伤了，拍拍屁股走人，还配用“忘恩负义”这个词？

“陈特助，我和你一样打工的！生活不易，你何必为难我？”

“你丢下夫人，就是忘恩！”陈春阳想也不想说道。傅冷秋把她当小妹妹，她呢？

“……我！你知道什么呀……”王晓晨不知是急还是内心深处的某种原因，泪一下子蓄满了眶。

“……！”陈春阳没再说话，把她行李接过放到车上，男人最见不得女人掉眼泪，他也不例外。

王晓晨先一怔，先打开车门坐进去。

陈春阳从车后视镜中，看了一下王晓晨皱巴巴的脸，情绪低落。“对不起！我不是针对你……”

“……我不是……要离开傅小姐，而是我跟了李娜娜五，六年，大学毕业后……我继父是个恶棍……我逃出来后，刚好遇到娜娜，收留并跟着她……！”王晓晨结结巴巴，还是不由自主说出了心中的那份硬伤，也从未与人提起过。

陈春阳握着方向盘的手紧了又紧。

车子约莫半个多小时，到看守所门囗。

李娜娜穿一身橘色的睡衣，黑绒平地鞋，像刚起床，不修边的农家妇女，脸很干净，没有初次见面的那粉底霜厚厚的。

王晓晨在车一停下来，就急急忙忙下来，抢过李娜娜手里的东西都扔到旁边的垃圾桶里。

“娜娜姐，改头换面，重新做人，我们不要了！”王晓晨甜甜的说，拉着她向车走去。

李娜娜一看。

陈春阳！跟在傅冷秋后面，还打了她一巴掌的人！犹豫了一下。

“怎，不想上来？不上来，你一小时之内肯定打不到车。”陈春阳阴沉着脸，上个车还磨磨唧唧。

“娜娜，走！”王晓晨打开车门，把李娜娜拉进去。

“到哪？”陈春阳没头没脑的问了一句，他又不知道她们住在哪！

“不想回去见到我爸那张扑克脸，去绿城花园！”李娜娜只能回答，车子上路不能满大街转悠，要有目的地。

陈春阳一听，离龙煌夜总会不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