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随着那些简单的肢体接触消失,我尽力忽视那些藏在温情下的不安,但它们不会因为我的刻意消失在情绪中。
“那——”我听见自己突兀地打断了丈夫的话,我似乎品尝到他身上若有似无的薄荷香味,它们催促我的注意力收拢,“光来会更喜欢这样的关系吗?”
我拒绝了他送我回酒店的提议,比赛前夕的训练时间是非常珍贵的,与其浪费时间在路上倒不如多扣两个球来的实在。
离开的时候我看见女人和男人并肩穿过通往训练场的走道,他们似乎谈论到什么有趣的话题,女人的脸上展露出与身上西装完全不同的、活泼的笑容,而后他们的身影彻底消失在了转角处。
回去的路上我想给谁打个电话,最后手机却因为我长时间无操作而自动息屏了,公交车里没有灯,反而衬得窗外的灯光璀璨,我疲惫地叹了一口气,慢慢闭上了眼睛。
老实说我并不为自己的工作感到自卑,正如我无法像业内人士一样了解排球一样,光来也无法洞悉会计事务中的弯弯绕绕。这本来是一件再正常不过的事,但我们却因此要忍受更多分离。
我只是……对自己还缺少信心。
我低头看着手里的门票,这样沮丧地想到。
—tbc—