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大概只能延缓下蓝镜花发作的时间,但是该发作还是会发作的。”
婉乔:“呃……”
她不想像秦大人这样剖白心迹,还是当着这么多人的面啊!虽然她心中坦荡,并无不可对他言之事,可是……
可是万一她说出了当年的囧事,比如见到他嘘嘘,又怀疑自己把他那处撞肿了,还有无数的黑料,那该怎么办?
婉乔捂着脸,不敢想象那美好的画面。
“多多,”她突然福至心灵,巴巴地看着易卿,“你能不能给我配点安眠药,让我老老实实睡着,把药效过了再醒来?”
“不能。”易卿脸上带着促狭的笑意,“万一再像秦伯言那样,药效相混变成毒药就坏了。不就是真心话游戏吗?你听了秦伯言的,该让他听到你的才算公平。我约摸着,你发作的时候,他应该醒了,我会提醒他清场的。”
顺便来围观一波。
婉乔生无可恋。
易卿大笑,道:“我走了。好好听你的秦大人说,回头你也有机会的。好好的蓝镜花,多么神奇的东西,阴差阳错让你们中招,竟然成了互述衷肠,也是前无古人后无来者了。”
易卿走后,秦伯言还在絮絮叨叨。
婉乔脸红的跟猴子屁股一般,侍卫们见状便有眼色地告退道:“大将军既然没事,就有劳夫人了,我等先行退下,就在营帐外面,夫人有吩咐便叫我们。”
婉乔忙点头,等他们出去后,她站起身来兑了些温水喂给秦伯言,哼哼道:“从来不知道你话这么多,闷骚!”
秦伯言向来内敛深沉,即使在一起的时候也很少把爱呀舍不得呀挂在嘴边,更不会告诉婉乔他担忧她离开。
其实婉乔何尝不担心自己莫名穿越来,又会莫名离开这原本不属于她的异世?
“秦大人,”虽然知道他神志不清,但是婉乔还是把下巴枕在他手背上,脸贴着他的前胸道,“但凡我能控制,绝不会离开你。就算哪一天真的和你走散了,我也一定要找到你。”
秦伯言沉浸在自己的世界中,现在已经开始说希望她不要被徐致秋感动,又道自己不会猜忌她,不要让徐致秋的痴恋成为她的负担。
婉乔听了一夜,又哭又笑像个神经病。
秦伯言醒来的时候,她已经觉得自己的思维有些不受控制了,头脑中仿佛放电影一般,往事历历在目。
她对揉着太阳穴不知所以的秦伯言道:“秦大人,你好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