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道理他对我下药,自己却睡在书桌上,所以我怀疑这中间应该是有误会。”
“本来我还打算绕过他把烟灰缸放了,再去扶他上床睡觉,谁知道你duang一声就踹门进来了,我当时有些慌,担心是记者,没来得及反应,手里还抓着烟灰缸,让你冲进来当凶器扔了。”
陆明曜吸了口气:“我那是担心你。”
“我知道。”梁缘再次重申:“我很感谢。”
收获感谢,陆明曜才敢接着说他之前的另一个想法:“所以你没对他做什么?我的意思是……他不是你那什么,咳,就,晕过去的?”
梁缘脖子跟上了过期发条似的,一卡一卡地转向陆明曜,语气活像听到一个月婴儿叫了声字正腔圆的爸爸一样:“你说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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