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皇和冬梅说的什么上来生活下去黯淡无光的。但她知道,与其说刚才她在演戏,倒不如说是女皇带着她成功的实施一出苦肉计,一不用违背女皇遭雷劈的誓言,二还让冬梅自愿帮她们找出金湘子,到头来冬梅还要为卖了她的人数钱。
恒蔷将女皇真是佩服的五体投地,不得不承认她是个出色的政治家,这样的女人她此生难及。但是,这对于冬梅又太不公平,好像必须让她离开才能放出金湘子一样,恒蔷的心里既困惑又难过。
“冬梅,你和母皇说的话我怎么听不懂?你若真想回家我必不阻拦,但若是为了金湘子或是我,你大可不必的那样!”恒蔷还是提醒了她一遍。
冬梅淡然一笑,对恒蔷很是认真的说道:“殿下,有些事您如今是不能知道的,只要您想求的事皇上答应就好。奴婢是真的想娘亲和爹爹了,借此机会正好了却我的心愿,请您不要多想。”
“够了,一大清早被你们两人吵昏了头,你们各自所求的事朕会尽快安排,现在立刻给朕走!”女皇看似无奈的指着门口。
“是。”恒蔷和冬梅异口同声的答道,遂相掺着走出了丽德殿……
两日后的下午,南熏殿里跪着钱垚和钱竹默,女皇高高坐在龙椅之上,似笑非笑的望着下面跪着的两人,“玉河,别来无恙!”
钱垚显然吃了一惊,局促的看向女皇,不自然的说道:“皇上是在……叫民妇吗?”
“哼哼……那你觉得朕是在叫谁?你若不是玉河,朕就不打算让你见到金湘子。”女皇饶有深意的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