影卫点了点头,又如鬼魅般消失的无影无踪。
沈慕白眼中带着戾气,既然他得不到,别人也休想得到,敢愚弄他的下场就是死。
夜黑风高杀人夜
晚香显得有些紧张,一回来就听到元佩佩要她今晚一步不离的呆在屋子里,问原因也不说,她还发现苏喻竟然佩着刀站在门口,这让她更加不安。
一直琢磨着是不是自己做错了什么,可看到元佩佩一脸云淡风轻的喝着茶,愣是一句话都不敢说,不敢问。
晚香心里是害怕的,她才脱离奴籍第一天,难道元姐姐就要收回去了?这刻在骨子里的奴性不是一天两就改变的了的。
蜡烛无声的燃烧呢,屋内鸦雀无声,只有元佩佩偶尔喝茶发出的声音。
突然屋顶发出了细微的响动,晚香下意识的抬头去看,谁知屋顶上掉下来一人,蒙面黑衣,眼神锐利,很快扫视了一圈,直接将剑直至元佩佩。
晚香被吓坏了,捂着嘴,连惊呼都发不出来,眼看就要刺进元佩佩的身体,晚香捂住了眼,就听砰的一声门被撞开,然后是金属间的碰撞。
不一会影卫就落了下风,苏喻的武功好生了得,不输沈慕白精心培养多年的影卫。
见影卫被制服的差不多了,元佩佩才露出稍微有些害怕吃惊的表情来,连声质问。
“你是谁?为什么要来杀我?我一平民又无得罪任何人,真是世道艰难。”
看着元佩佩声情并茂的表演,苏喻差点剑都没拿稳。
影卫的剑被夺走,见大势已去,准备咬舌自尽,对于没完成主人的事情,结果就是死,可苏喻好像知道影卫接下来要干什么一样,直接将嘴塞进布条,以免自尽。
“晚香,你说,你真的有把信送到王府,送到沈王爷手上吗?”
被突然喊到名字的晚香,一个激灵,回了神,并不明白元佩佩说的何意,不是送信给彩明吗,但很快便立即明白,当下回道:“元姐......我....我真的把信送到了王府,只不过当时是侧妃身边的彩明将我拦了下来,并要走了信件。”
“什么?你没有亲手交给王爷,我不是说了一定要亲手给王爷吗,那是我这几日对王爷的思念和把这儿的地址都一并写在了信中,哎,看来是侧妃看了信件所以才会派人来杀我吧。幸好有苏护卫,若不是我觉得我一弱女子实在害怕请了苏侍卫,怕是今晚便要死在这,但我也不怪侧妃,是我命不好。”
这一招颠倒黑白,使劲扣帽子的本事,元佩佩可是学的分毫不差,崔莺莺不就是这样?现在她只不过是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罢了。
“苏侍卫,你将此人放了吧,我不杀生。”
瞧着元佩佩说的一脸正经,要不是苏喻见过她拿起针扎人的模样,真就差点信了。
没有人不想活着,就算影卫也不例外,他将元佩佩的话带回给了沈慕白。
“真的?她真这样说?她说对本王有思念?”
沈慕白眼神中带着欣喜,不停的追问影卫,影卫也不停的点头。
原来全是元佩佩为了吸引他而耍的花招,他就说,没有一个女人逃得过他的魅力,只不过信是什么?
沈慕白冷冷的看了一眼影卫,“这次就算了,你退下吧。”
“是。”
然后直接去往了颜蓉院
“莺莺,你把信放哪去了?”
还在等着好消息的崔莺莺,没想到王爷这么快就来了,还问了一句很奇怪的话。
“什么信,王爷并没有让莺莺拿过什么信件,王爷也知道的,朝堂事务女子并不能插手,就算是王爷府上的内人也不行,莺莺怎敢拿什么信呢。”
崔莺莺原以为自己这么温柔体贴懂事,肯定会博得好感名,谁知沈慕白不耐烦的打断,“本王是说元佩佩写给本王的信件,你放哪里去了?”
崔莺莺脸色一白,王爷怎么知道,难道是彩明说出去的?这死丫头
“王爷还是不要看得为好,那心中全是对王爷的辱骂和挑衅,莺莺看着气不过,给撕了。”
沈慕白眼神暗了几分,“你私自拦下了他人给本王的信件?还撕了?”
一下子,崔莺莺感觉到了不妙,王爷竟然不再称呼莺莺而是改用你,这说明王爷生气了,立马梨花带雨起来。
“是莺莺一时心急才会做出如此事来,要是王爷责罚莺莺自当接受,只是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