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如此沉重的分量。
眼泪落在手背,滑过虎口的伤疤,仍然滚烫。
徐彦洹伸手为俞心桥拭泪,问他:“不是说好不哭了吗?”
“我没答应过。”俞心桥吸一下鼻子,哽咽道,“我才十八岁,为什么不能哭。”
手上一使劲,徐彦洹把俞心桥拉起来,拥入怀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