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时乐渝想了下,发现想不出好的理由,随便扯了一个:“眼睛有点痒。”
向琰没继续问,估计是他经常给患者换药的缘故,时乐渝一点也不觉得疼。
光线从上方照下来,她只能看到他脸上的阴影,鸦羽般的眼睫遮挡住那双眸子的情绪,距离很近,他鼻尖的呼吸喷洒到她膝盖处,细细麻麻的痒感随之俱来。
时乐渝忽然意识到,俩人此时很暧昧,已经超出他们关系之外。
轻微晃了下腿,向琰手里的棉签一空,不解地看向她,杏眼里带着迷惑。
时乐渝舔了下唇,“不用了,谢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