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她一袭白裙已经满是血痕，四肢都被齐根砍断了。

一头秀发此时乱七八糟，而一只大手正狠狠抓住那乌黑的头发，使劲往一边拽，逼迫着女子仰起头。

几人这才注意到女子没有了双目，一行血泪从双颊流下，而她似乎因为吃痛微微张开的嘴里也没有舌头。

竟是被剜了双眸又被割了舌。

如此残忍的行径，让在场几人都心神俱颤。

鲜血洒满了高台。

顺着高台边沿往下滴落。

高台下的人不仅不恐惧，还非常兴奋，争着抢着去接那颗颗砸落的血珠，贪婪地仰着头喝下了那由女人残躯造成的血帘。

见状，几人脸色都变了变。

只有肖锦言，细心地看着怀中婴儿的状态。

软乎乎的小婴儿并不知道外面发生了什么，似乎是被肖锦言炽热又专注的目光吸引了，她抱着奶瓶，咯咯笑了起来。

她还没有长出牙齿。

肖锦言看着她粉嫩的嘴，忍不住勾起唇。

几人：……

这个场合是不是不适合你们营造出这么温馨的氛围？

五人对视一眼，都有一种强烈的感觉。

总觉得肖锦言在摆烂。

所幸这只是他们的错觉，因为小婴儿没有给肖锦言继续沉迷的机会。

下一秒肖锦言伸手逗了逗小婴儿，小婴儿就打了个大大的哈欠，眼睛微微闭上，拒绝营业了。

肖锦言眉眼温柔，看着怀中不过片刻就酣睡的婴孩，终于把注意力放在了高台之上。

高台上的女人奄奄一息，整个人都被鲜血浸染，白色衣裙完全变了样。

“她看起来有些眼熟。”

莫天虽然不太敢看那人的惨状，却还是控制不住自己的目光。

因为不敢细看，所以看了许久才发现了不对劲之处。

这人虽然少了眼睛和舌头，脸上也是青青紫紫的痕迹，双颊高高肿起，几乎不成人样。

但是他还是觉得很眼熟。

似乎不久之前才见过。

他一开口，几人都强忍心悸抬头看去。

“是胭脂铺的掌柜。”

慕晚冷声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