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余天:“……”
“啊!哎?你是不是知道我昨晚睡得早没背时事政治?你怎么知道的?!”
苏余天:???
什么他怎么知道的,他怎么知道他怎么知道的。但刘思明这个样子,若晴似乎真的把他的记忆清除了,一直清除到他把刘思明送到学校门口那一段……
“啊!”刘思明忽然打了个大大的哈欠,“睡得那么早,好像也没睡好……和跑了趟长跑比赛似的,起来浑身都疼。”
苏余天:“……”
对,兄弟,你昨晚真的追我跑了趟长跑比赛。你还三次砸地上,可不是全身都疼吗?
想着昨晚那场景,他仍然觉得脖子凉飕飕的。
他本来以为自己昨晚经过那么一番折腾,又是四点多醒来的,还走了七八公里,早上应该会熬不住,但一节早自习过去了,他的神经仿佛还处于紧绷状态,瞌睡是没瞌睡,但题也一个字没读进去。
“老苏,你这校服怎么回事啊?”下课时,郝晨渊从他身旁路过,看着他明显短了一截的校服,顺便问了一句。
“可能……洗的时候缩水了吧。”他随口糊弄着,忽见若晴从教室前门进来。
“诶?安若晴同学来了?”郝晨渊也没再纠结他校服长短的问题,向若晴那边挥了挥手,“安若晴同学,你给思明儿看看呗,他说早上起来全身疼。”
“额……”
他万分清楚是怎么回事。
叫了一通,郝晨渊又忽然注意到他的手:“诶?老苏,你手咋了?”
走的时候,若晴给他拆了绷带,他的手心已经结痂,不再流血了。
“哦,昨晚回家的时候摔了一跤,磨破了。”
“啊,那可得小心点,你飙车别飙那么猛……”